Immunosuppressant 免疫抑制剂 (第3/5页)
夜晚颈边空荡荡的枕头、弹雨下浴血的爱人……没有一个比此刻的还令他惶恐不安。记忆中的玻璃渣在胸口上来回割磨千万遍,他的面容被切割在带血的裂镜间。 是噩梦。乔鲁诺抑制不了自己用仅存的欲望将米斯达压在身下,粗暴地扯过他的头发,将不知何时硬起的性器往他唇缝里塞。没有双手可以缓冲此力道的枪手只能任凭硬物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压向喉头,引起阵阵干呕。 他努力将嘴开至最大,还是无法避免牙齿刮过勃发的青筋,乔鲁诺痛得皱起眉,好像终于取回一点理智那样放开了手。 “安全词……” 他不确定自己在性感镇魂曲的能力下会做出什么样伤害米斯达的事情,只能希望身体对他们约好的终止表示还能有反应,“安全词还记得吗?米斯达?” ——请你在无法忍受时让我停止,我不想伤害你,盖多。 他的枪手含着roubang点了点头,还在他胯间卖力地吞吐,没有双手施力的动作看起来特别笨拙。眼角泛起的潮红让本就盈满泪水的双眸更显迷乱,他一个劲用喉咙挤压乔鲁诺guitou,好像那儿也长了一个甜蜜点,连换气都顾不上就拼命将头往前送。 乔鲁诺看着对方这幅甘愿到病态的模样,不安的同时对心里泛起的满足感到罪恶。他知道,知道自己一直依赖着这份支配米斯达得来的安全感,依赖着对方无条件给出的爱。那份爱像guntang的流星般砸向自己,砸得他昏沉,几乎就忘了选择权从来都在对方手上。是他选择承受,选择臣服,自然也能选择从一个不值得的人手中收回这份爱。看过阳光而意识到过去的阴影,并再一次被无情伤害,这无疑给了米斯达离开自己最好的理由。 停下,他该停下,他不希望这就是与枪手最后一次zuoai。焦虑却让他带着自暴自弃的心态,推开了那个正在帮自己koujiao的脑袋。他倒在枕头上,只剩腰肢的上半身被轻易翻了过来,乔鲁诺环起米斯达的下腹向上拉,让他只翘高臀部,双膝、胸口和侧脸作为唯一的支点贴在床上。 一个难以逃脱,充满压制与胁迫的姿势。乔鲁诺以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米斯达俯伏,看他脖颈被压迫而发出艰难断续的喘息,带着泪光的睫毛不安地眨巴。他隔着裤子揉捏枪手胯间的肿胀,大拇指不时擦过yinnang与后xue的交界。肛塞简直成了对方体内的常驻物,乔鲁诺不禁怀疑这具身体到底还能不能离开自己。 他想——他用此刻由暴戾主导的脑袋想——他可以砍断枪手的双腿,让米斯达离不开自己,他会夺走对方选择的权利,留不住爱至少也能留住身体……乔鲁诺被自己这可悲可怖的想法惹得发怒,感到人格正随着时间变得更加支离破碎。 他一扯下裤子就掰开枪手的臀瓣,急不可耐地将yinjing往前顶,肛塞被径直顶进甬道,米斯达在同一时间发出害怕的呜咽。教父的yinjing本就粗长得可怕,插到一半就令他xue心酸胀,等它全数没入,里头的肛塞会被推向从未探入过的深度。他扭着臀部想往前逃,却被乔鲁诺死死钳住髋骨两旁,膝盖被对方用大腿顶向两边,让他双腿分得更开,更无施力点地往前趴去。 乔鲁诺的guitou也被金属硬物顶得生疼,那几乎被自己视作一种惩罚,和肩上的咬痕一样。他也知道这点伤和米斯达比起来微不足道,试图以自己受苦去弥补对方根本毫无意义。但如果可以,肛塞会被顶进合适的深度,在那儿替他变出一个zigong,乔鲁诺可以用精水日夜浇灌,让枪手怀上自己的孩子。 孩子——多么美妙的名词。连着脐带的血脉会成为他们切不断的红线。 yinjing整根没入的瞬间,米斯达忍着尖叫颤抖着高潮。乔鲁诺在他阵阵紧缩的肠壁中肆意捣弄,泛着水光的xuerou被搅翻出来,依依不舍地吮吸着他抽离的roubang。被枪手体内比平时还高的温度包覆,乔鲁诺爽得头皮发麻,从未如此猖狂的情欲逼得他连教父的形象也不顾,像只发情的野兽与猎物恣肆交尾,横冲直撞,yin乱的喘息和噗嗤作响的水声充盈了整间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