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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上药(rouxue红艳肿胀/把老婆抱到榻上/给rou逼上药) (第1/2页)
我一出去,德公公便挂着笑迎上来,小心地观察着我的脸色:“陛下,这人…您打算怎么处置?” “咦,”我奇道,“宁暇说的时候,你不是也在旁边吗?” “哦,是、是…”德公公连连点头,“明白了,陛下,奴这就着人安排。” 我所居栖桐宫一角,矗立着座华丽得过分的漪澜殿,曾是我父皇极为宠爱的霁夫人的住处。当年为了兴造这处殿落,不知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御史台的奏章飘得跟雪花一样,我父皇理都不理,气得那群御史老头胡子都是抖的。 我合上奏章,余光透过窗棂瞟见了不远处那座极尽华美的宫殿。 明明身边人做事我是放心的,但今日不知怎的,总莫名心烦意乱,连文书上工整的字迹都格外扎眼。 我一把拂开面前的案牍,惊得为我磨墨的小侍都颤了一颤:“陛下,休息会儿吧,眼见要传晚膳了。” 我有些烦躁地背手走到窗旁,看着外面金灿灿的暮云。 “张采,去北门告诉等着的那些人,朕待会儿不召他们应对了。” 整理文墨的小侍有些迷茫地眨巴眨巴眼,似是不懂我突然的变卦:“知道了,陛下。” * 泻玉泉说是叫泉,实则是个皇家浴池,自宫城后山引了温泉水注入整块白玉砌成的暖池内,平日里几乎专为我所用。 翠竹猗猗,各种花株尽绽,不时有啾啾鸟鸣啼啭。 我进去的时候,白雾缭绕间,德公公的声音远远传来: “徐公子,您就配合些,下水沐浴吧。” 语气听得我不由得一挑眉,堂堂御前大总管,竟这么低声下气地劝一个阶下囚。 我刻意放慢了脚步,只听德公公又道:“徐公子,您何苦呢,陛下既已下了吩咐,此事绝无转圜余地,真惹恼了陛下,你我都不好过啊。” 此处温度甚高,不少仅着薄裙的侍女捧着金盘四处穿梭,见我来了,面露惊讶地刚要行礼,便被我轻轻制止了。 一个颀长单薄的身影就坐于岸边青石上,德公公还在苦劝: “徐公子,马上就日落了,待会要做的事多着呢,您就当体恤我们这些下人…” 我不待他说完,开口道:“什么事多着呢?” 德公公听见声音,登时回头跪倒在地:“拜见陛下,”又赔着笑说,“奴婢们正要服侍徐公子下水沐浴呢。” 禁内素有侍寝前以花瓣沐浴、以脂膏抹身的传统,想是徐惊弦不配合,说什么也不愿下水。德公公素来会观察我的态度,并不敢命人将徐惊弦直接丢水里,按进去洗净,只得在此苦苦相劝。 徐惊弦却是连身子都没转,也没披宫内侍寝前沐浴时所披的轻纱,依然穿着那身脏扑扑的寝衣,手指攥着襟口,看不出有半分要下水的意思。 我也不拆穿德公公的话:“你们下去吧,朕同徐公子单独待一会儿。” 站我附近的一个侍女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我看着她勉强抑制住抽动的眉角,跟其他人一道行礼走了。 四处都安静下来,徐惊弦一头青黑长发被雾气浸得湿漉漉的,贴在他单薄脊背上,自两块凸起的肩胛骨一路延伸到可堪一握的腰部,显出修长流畅的线条。 “这温泉有疗伤养肤的功效,”我慢悠悠踱至他身边,“下去泡泡会舒服些。” 徐惊弦只是抿着唇角一声不响,苍白的唇色总算被此处热气蒸得染上些淡红。 我突然想到些什么,叹了口气。 “是我疏忽了。” 我俯身蹲在他面前,像是没料到我会突然动作,徐惊弦微微颤了一下,有些费力地想要拖着伤腿挪至一边去,却被我伸手扶住膝盖,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分开了他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