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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上药(rouxue红艳肿胀/把老婆抱到榻上/给rou逼上药) (第2/2页)
/br> 徐惊弦右膝依然泛着血气不畅的青肿,但看上去倒不那么可怖了。 只是他腿间情况更糟了。 腿心红艳的rouxue原本就被我玩得可怜兮兮地流水,又被细鞭抽过,两片本就肥软的rou瓣更是肿胀充血,将娇嫩的内里挤得仅余一条泛着水光的细缝。 蚌心的小rou核怯怯地被夹在两个rou瓣之间,似缩非缩地微微翕动,嫩红的rou尖上一小滴晶亮yin靡的露珠颤颤悠悠。 “…”我哽了一下,有些慌乱地错开眼,凛声道:“谁看的伤?竟这么糊涂,不知道好好上药吗?” 这话甫一出口,我隐隐有些耳热,毕竟是我令人将他关押于暗室内,那些折磨人的法子我亦不是并无耳闻… 我当机立断地闭了嘴,一条手臂揽着徐惊弦的腰,另一条则置于他膝下,一使力竟将徐惊弦拦腰抱了起来。 徐惊弦身量颇高,昔日为我伴读时恰逢他抽条那几年,就只长个子不长rou。至于后来去了边关有没有再健硕些,我是不得见了,只知道一回来就被我扔进了诏狱,这么一段时间磋磨下来,又清减得浑身全是硌手的骨头。 但再瘦骨架也在那儿,我在女子中算是高挑的,抱着他时也禁不住有些左摆右晃。 “手伸上来,”我命令道,“搂紧些,摔了我可不管。” 徐惊弦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或许是担心我们俩跌到地上摔作一团,他两条手臂倒真缠了上来,凉凉地贴着我的脖子。 几步之外就有个铺着狐裘的软榻,我抱着人艰难地挪到此处去,将徐惊弦放在软榻上,一边喘气锤腰一边叫着人送些药来。 德公公自搭着衣物的屏风后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目不斜视地将手中摆着药膏的金盘放于我们二人面前的石桌上,又目不斜视地溜走了。 我:… … 他这反应,像极了我要干什么非礼勿视的事。 药膏均盛于半透明的琉璃盏中,琉璃盏下各压了张纸,各种药的效用写得清清楚楚。我拿起看了看,净手后打开一盏。 只是我们俩的姿势着实有些诡异。 徐惊弦被我放置于软榻之上,寝衣宽大的衣摆下两条细白的腿光溜溜露在外面。为了能使上力,我一条腿置于地面,另一条支起,徐惊弦的小腿就被我捉在手里,放于膝上。 “张腿。”我简短道。 徐惊弦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毫无反应,我也不恼,熟练地用手护着他膝盖,微微使力一推,湿透的腿心就敞开来。 原本色泽浅淡的花核被蹂躏得肿亮,顶端仍噙着那颗晃悠悠的露珠,含羞带怯地落在我眼睛里。 香液淋漓的泽地就这么朝我张开,我垂下头,使劲挖了一块药膏在指尖上,用指腹在肿热鼓胀的rouxue口摩挲。 两片rou瓣紧咬着中间的嫩核,汁液沾透了两片花唇,慢慢滴淌下来。 我试探地将指尖沿着透湿的rou缝虚虚勾进去,便立刻被缠进了一汪温热的春水中,略一抽动手指,肥软的xuerou里便传出噗呲噗呲的细微水声。 药膏融入充沛的液水里化开,卷裹于层层叠叠温软的媚rou间。 徐惊弦温驯地张着腿,任由我给他涂药。 不需要抬头,我也知道他在看我,那两道目光有温度一般落在我身上,灼得我后颈微微战栗。 徐惊弦慢慢抬起了线条流畅的手臂,似乎是想摸摸我的头发,又猝然惊醒一般急忙放下。 我心里一软,嘴比脑子更快:“…我不是不听你解释。” 我仰起脸,徐惊弦青黑长发散落在肩头,正用一种我难以形容的复杂眼神凝视着我,看上去有些悲伤。 “我没说相信你,徐惊弦,”我艰难道,“但我也没说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