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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已经被捆成个粽子塞马车里。她疯狂挣扎过也尝试自救,但都是无用功。被人拉出来时貌似安静,却寻了个间隙偷跑。被抓回来时,这人还屈尊甩了一巴掌给她。悲催的岁岁立刻就耳鸣了,半天都听不到声。 原本她还想不通这人要做什么。 但来这有一会了,听他和那些卫兵言谈间好几句都夹着苏鹤行。按那个咬牙切齿劲,再加上抓了自己却又不避讳的在她面前谈论,绝不是找苏鹤行普通的喝酒聊天。 搞不好今天要交代在这了。 岁岁心里明白自己远没这男人说的那么有用,她从没这么庆幸自己在苏鹤行心里什么都不是。他根本不会为自己以身犯险,更谈不上因此暴露与危急下了。 那顶官轿在姚子仪视线下停在玉芽楼前。 身着仙鹤官补朝服的苏鹤行掀开轿帘躬身走出,腰上挂着古朴的莲纹剑,鬓发叫寒风催动,衣摆猎猎作响。 姚子仪站在二楼窗前,与楼下的苏鹤行摇摇对视。“你还是来了。” 苏鹤行孤身一人,玉身长立于楼下,冷淡且自持。“国舅相邀,岂敢不来。” “坊间传言大司命冷情,万没想到居然是儿女情长之辈。小小一个天奴就让你乖乖束手,真让人没想到。”姚子仪手中核桃转的噼啪作响,恶意明显。“苏鹤行,你还真敢孤身一人来赴约?这次定叫你插翅难飞。” 言尽于此,姚子仪使了个眼色,几个暗卫瞬间显形俯冲向苏鹤行。 定与原地的苏鹤行不退不避,就连神情都没变,他整理了一下朝服广袖。 就在那几名暗卫冲过来时,一排长风呼喝席卷而来。 只听扑簌声不断,那是箭镞入rou的声音。姚子仪霎时变了脸色。 临街屋顶什么时候布置的挽弓手?乌沉沉的一片,他什么时候做的!怎么一点察觉没有! 姚子大惊失色。 那几个暗卫出师未捷,抽搐着口角溢血倒在青石长街上,连苏鹤行的衣摆边都没摸着。 戴着宝石顶戒的手遥遥指向苏鹤行,姚子仪脸上肌rou抽动。“言之无信的小人!居然偷偷布置弓手!真不怕我杀了你的心肝宝贝?” 停了整理衣袖的苏鹤行依旧站在下轿的位置,长睫卷起。“既然早知苏某无信,为何还要有这种期盼。” 姚子仪敏锐的发现苏鹤行规避了自己的问题。他在有意回避这个天奴的存在!这个认知让姚子仪欣喜若狂。他拍了拍手,立即有人将岁岁押到另一扇临街窗边。 视线猛然接触到那道身影,冷瞳静静的一缩,快到自己都没察觉。 天色已入酉时,冰冷的太阳挂在玉芽楼廊角,挥洒着最后的逢魔时刻。 岁岁被人强押着,这个姿势让她动也动不了。嘴也被纱巾覆了,连自尽都做不到。 她焦急的注视他,眉宇一派震惊。 主君为了她居然肯来赴这个危机四伏的约?如果她能说话,一定是大声让苏鹤行立即就走。 姚子仪将桌上的茶盏掷到一楼。“看到了吧?废话少说,我要你命弓手退后,然后自断一臂!”其实说这话他心里一点底没有,却又不得不试。 万一有用呢? 苏鹤行依旧盯着姚子仪,勾起一抹残酷的笑。“百年大族的姚氏也是堕落了,果真蠢货云集。” 太后如此,姚子仪也是如此。 “哈!”姚子仪不怒反笑。“笑我蠢?当我真指望你死在这,我只要你带着你的铁鹰离开皇宫罢了!这招调虎离山如何。你猜我的人现在有没有杀了太后?” 他从头到尾就没期盼过苏鹤行会死在这,只是要太后那蠢货的命而已!但如果可以一石二鸟就更满意罢了! “哦?给你杀了太后又如何。”苏鹤行摄魂般的凤眸视来,容光贵不可言。 “只要杀了那蠢货……”姚子仪话尾断了,额头点点星汗。 苏鹤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