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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拶指/鞭打双xue/灌肠/走绳) (第3/5页)
手拿走,不断揉着手背上的鞭痕。 “手撑在椅子上,身后撅起来”宫尚角卷起鞭子在少年臀上拍了拍,后者抽噎着照做,只是少年的手指本就受了伤不断颤抖着,撑不太住,臀也撅得不够高,给自己多赚了好几鞭才可怜兮兮的开口求饶 “我撑不住…” 宫尚角在他臀间落了一鞭,鞭子从少年的后庭划到花xue中央的细缝,少年疼的在原地小幅度跺脚,不敢伸手揉,只是那两口xue不断收缩似是受不住这狠厉的鞭子。 “去跪好” 宫远徴颤颤巍巍的跪在椅子上,臀高高撅起,露出微红的双xue,他听到鞭子破空声,手不自觉的抓着椅背,鞭子不偏不倚的砸进了他的花xue,挞在自然分开的花蕾之中,少年只觉得自己的花xue烧了起来,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他不断抽泣着,感觉到那鞭子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花蒂上一下一下的拍着,他呜咽一声将腰塌下去,臀抬高,花xue分得更开,将花蒂完整的露了出来,下一秒鞭子落在了不断抽动的花蒂上,尖锐的痛感在那粒小小的花蒂上炸开,花蕾不断抽动,yin水顺着肿胀的花蒂往下滴,他低低哀嚎出声,头磕在椅背上。如果宫尚角此刻强行将少年的头掰过来,就会看到少年咬着下唇,鼻翼微微翕动,很委屈的小声抽噎。这熟悉的惩罚方式倒是让他安心不少,此时的宫尚角比起审讯更像是在惩戒,他也确实该打,少年忍着羞将双xue露了出来,后庭更是用了些力让肠rou向外鼓起,一副认打认罚的乖巧模样。 鞭子破空声在身后响起,少年的臀没忍住狠狠一颤,还是乖乖的撅着,疼痛在后庭炸开,肠rou被抽得夸张的肿起,xue口不断痉挛似是在消化着疼痛。宫远徴发出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抽泣着将后庭送出来,红肿的肠rou向外鼓起,等待下一鞭的落下。宫尚角将鞭子塞进少年的花蕾中,皮鞭的毛刺扎进娇嫩的花蕾内里,花蒂被刺得一阵痒痛,扭着腰想躲却被皮鞭狠狠碾了一下。 “夹好” 宫远徴吸了吸鼻子,将那鞭子乖乖夹好,后庭被男人抹了些什么,然后手指便探了进去,少年有些紧张的夹紧后庭,而后便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男人插入的很快,基本上是插进了一根下一根也跟着插了进来,将他青涩的后庭塞得满满当当,还不等他反应身后便被插入了冰凉的物件,随之而来的是水流冲刷肠壁的陌生感觉,那水有点凉,他小腹有些涨的难受,少年难熬的动了动腿,好不容易熬到水都灌完,不等他松口气,水囊又插了进来,第二轮折磨又继续。 直到少年小腹鼓起压在他跪在椅子上的大腿才停下,宫远徴不得不用手肘撑起身子才不至于压的他想吐,水囊从他身后抽出来,他赶忙夹紧了臀瓣,他不想在宫尚角面前失禁,刚刚在男人面前口鼻冒血的样子已经很狼狈了,如果可以他想在宫尚角面前永远漂漂亮亮的。 花xue里夹着的鞭子已经被流出的水染湿,宫尚角抽走鞭子的时候花xue被鞭子上吸饱水而膨胀的毛刺狠狠蹭了一下,他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而后便是让他害怕的破空声响起,鞭子有时会砸在他单薄的后背上,有时会落在他紧绷着的臀瓣上,有时是他白嫩的脚心上,连垂在腿间的卵丸也吃了好几鞭,浮起深红色的鞭痕。很快他便夹不住了,水滴从紧缩着的xue口溢出,像是在惩罚他偷懒,鞭子吻上了他的后庭,少年疼的狠狠夹紧了臀瓣,双腿难熬的来回磨蹭。 “哥哥…”少年可怜兮兮的小声哼了一声,他不知道这个称呼会不会让宫尚角生气,他能感觉到宫尚角没有用力打他,甚至用的鞭子都不是宫尚角经常带在身上那款带着倒刺的皮鞭,那鞭子轻轻挥一下他就会被抽掉一层皮。 宫远徴的腰被一只大手压了下去,隆起的小腹死死的压在腿上,腹部一阵绞痛,鞭子如同雨点般落在他的臀上,破皮的鞭痕交错在少年圆润的臀上,他狼狈的躲闪。他似乎在宫尚角面前永远是这么狼狈,哭得满脸泪痕的少年将头埋在双臂中悲哀的想着。 宫尚角的像是知道他会挣扎似的死死的按着他,让被水撑满的腹部被压着,腹部一阵阵绞痛让宫远徴冒了一身冷汗,双腿不断夹紧,浑身颤抖一副忍得很辛苦的模样。 “忍不住了?”宫尚角用鞭子在少年紧绷的臀上拍了拍。 “忍不住了…哥哥…求你了…” 宫尚角也没过多为难他,从角落拿来一个木桶放在宫远徴面前。 少年看宫尚角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可他实在忍不住了,捂着小腹惨白着脸走向那个木桶,他被宫尚角看得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很快传来水声夹杂着令人羞耻的排泄声,他羞得连脚趾都紧紧蜷缩着。 “臀抬起来” 宫远徴恨不得两眼一闭晕过去,紧抿着唇机械的听从宫尚角的指令,身后被浇了一瓢水,男人带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