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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拶指/鞭打双xue/灌肠/走绳) (第2/5页)
部被夹得快要断掉便往上夹,越往指尖越痛,宫远徴恨不得自己晕死过去。 “你腰后的胎记是无锋帮你刺上的?”宫尚角这个问题已经问了三遍,每一次他的回答宫尚角都不满意,所以他疼晕了又疼醒,疼的整个人都有些麻木了,男人依旧在问这个问题。 “我真的不知道”指尖的拶子又在拉紧,这一次持续的格外久,他能感觉到骨头快要碎了,拶子又收紧了些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咯咯声,他已经没力气喊叫了,只是不断的流泪。 “再不招你这手可真要废了”宫尚角看着少年泛着乌青的十指,让人继续拉紧绳子,看着面前全身被汗浸湿的少年,剑眉蹙起。 “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这段记忆…公子…”少年的声音哑的吓人,喉中泛起腥甜,终于绳子被松开,按着他的的人也松了手,他脱力的倒在地上,神情木然的看着手上的刑具被撤走,乌青的十指连风吹过都会带起一阵钻心的痛。 宫尚角在他面前蹲下,端着碗贴上他的干裂的唇,就像之前每次挨打哭得嗓子哑了喂他喝水一样,少年没忍住眼眶一热,乖乖低头含住碗边,只是宫尚角喂给他的不是茶水,而是他自己调配的毒酒,少年睫毛颤了颤,泪珠砸进碗里,就和宫尚角每次喂他喝水一样,乖乖的一口一口将那毒酒喝了个干净。 “这是你自己调配的毒酒,效果是什么应该不用我告诉你了吧”宫尚角用指腹将少年唇边的酒擦干净,让侍卫都退了出去。 少年连回答都做不到了,他像赤身裸体被扔进了雪地中一样,四肢涌入刺骨的寒意,每一寸骨头连同五脏六腑如同被蛊虫啃咬着一般,又痒又痛,他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额角青筋暴起,他痛的面部有些狰狞,受过刑的手环抱住自己,指尖狠狠掐入自己的手臂,口鼻中涌出鲜血,双眼难以聚焦,他听到男人的声音似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一样。 “被自己调配的毒酒折磨的感觉如何?” 少年垂下双眸,泪珠混合着鲜血砸在地上,确实很难熬,他在心里回道。 宫远徴今天难得穿了浅色的衣衫,他将自己手臂抓得出了血,血迹染上浅蓝色的衣袍像雪中的点点红梅,刺目得厉害,宫尚角似是受不了房内的血腥气,起身出了刑房去吩咐事情。 宫尚角喂给他的是四寒散,每四个时辰便会受百虫蚀骨之痛和伴随着疼痛而来的刺骨的冰冷,这种折磨会持续半个时辰,宫尚角还是对他很了解的,知道他最是畏寒所以才给他用这毒,这种慢性毒不仅会消磨他的身体而且会溶解他的五脏六腑,到最后他每次呕出的血都会带着内脏碎屑,此毒不解,用不了一个月他就会死,看来宫尚角是真的不会让他活了。 他原本以为看在朝夕相处几月的份上宫尚角没准会大发慈悲饶他一命,只要他表现的有用些被宫尚角留在身边也不是没可能,哪怕是把他当作工具使唤呢,没想到宫尚角厌恶无锋到这种程度,显得他的欺瞒尤为罪无可恕。 少年又呕出一口血,眼前的世界再次变得模糊起来,可他身上太疼了,疼的他连晕过去都变成了奢望。 不知过去了多久,宫尚角的靴子又出现在他视线中,他像个摔碎的人偶躺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那双靴子离他越来越近,在快要踩上他指尖前停下,他有些费力的抬眼去看,男人手里端了个碗,不知道宫尚角这次又要喂什么毒给他。少年在宫尚角面前一向很乖,他慢吞吞的支起身子,去接男人手上的碗,宫尚角像是嫌他手抖的厉害,还是蹲下喂他喝,冒着热气的参茶送入喉中时少年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可是他冷的发僵的身子确实在变暖,他像一只记吃不记打的小狗,眼睛又亮了起来,忍不住的去偷瞄宫尚角。 宫尚角看着眼前狼狈的少年,想起他刚及冠时去处理外务偶尔喂过几次的流浪狗,看着他走也不叫只是默默跟着,哪怕被他赶也坐在原地朝他摇尾巴。他没忍住抬手帮少年擦去脸上的污脏,问 “你想活吗?” 少年眼底迸发出希望的光芒,抓住男人的手,急切道“公子,我想活,我会对公子有用的” “想活,就捱下去”宫尚角在少年头上拍了拍。 宫远徴没忍住用脑袋蹭了蹭宫尚角的手,他想活,他想留在宫尚角身边。 “衣服褪了”宫尚角拿着鞭子在手里轻拍,一副少年不配合便打到他配合的模样。 宫远徴缩了缩脖子,受伤的手不太利索的解着腰带,将自己脱了个干净,像是惩罚他动作慢,宫尚角扬起鞭子在他臀上落了三鞭,白嫩的臀上浮起三道平行的深红色鞭痕,少年只觉得身后像是被火舌舔舐过一般疼的他直哆嗦,双手没忍住揉了揉那三道破皮的鞭痕,结果手上也挨了一鞭,少年呜咽一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