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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拶指/鞭打双xue/灌肠/走绳) (第1/5页)
宫远徴被反剪双手押了出去,他近日研究药方忙得几乎滴水未进,如今被粗暴的押着难免有些头晕想吐,他浑身冒冷汗,眼前出现重影,路过一颗老槐树时他觉得有些眼熟,来不及细想便被押进了地牢。通往地牢的台阶又陡又长,越往下越阴冷,他脚下发软险些滚下台阶去。 宫远徴被押到一间刑房,双膝跪在潮湿冰冷的地上,息肌术的后遗症显现出来,寒气入侵骨髓,他骨头在隐隐作痛,关节酸痛的厉害。 侍卫要给他带上镣铐被宫尚角出声打断,两个侍卫将他按在地上,他跪伏在地上,眼前出现一双金线绣纹的靴子,宫尚角坐在刑房内唯一一把椅子上,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侍卫便听令松开了面色苍白的少年。 宫远徴红着眼眶抬头看了一眼,被宫尚角审视的目光盯得垂下头去,下一秒下巴被男人捏住,强迫着他与男人四目相对。 “我问你,你是无锋之人吗?”宫尚角的声音有些发哑,似是在压抑怒气。 “我…我可以解释…”他看着男人猩红的双眼,刚想辩解可话还未说完男人便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宫远徴头被扇到一边,发辫上的铃铛叮当作响,脸颊迅速地高肿起来,齿间满是铁锈味,他有些呆愣的看向宫尚角,耳边一阵嗡鸣声。这还是宫尚角第一次扇他耳光,他觉得自己guntang的面颊上有些凉意,下意识用手去摸,才发现泪已经落了满脸。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宫尚角重新掐着少年的下巴,手下用力了几分,看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年。 少年嘴唇颤了颤,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哑着声音道“是…” 掐着他下巴的手骤然松开,脖子被猛的掐住,宫远徴呼吸困难,眼前被泪模糊,他看着男人双目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心中酸涩,掐着他脖子的手又用力几分,缺氧使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下意识想要抓住男人的手挣扎,少年想起男人那暴怒的模样又认命的放下手,直到他双眼不住的向上翻,额角青筋暴起,快要被掐得窒息过去前宫尚角才放过他。 宫尚角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看着趴着地上不断咳嗽干呕的少年,少年纤长的手指在脖子上青紫的掐痕上轻抚,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碎发狼狈的贴在额头上。宫尚角抓着少年的头发,让他仰起头,带起一声声铃铛的脆响,他打量着少年狼狈的模样,语气冷淡“所以,你不是宫远徴” 他看到少年浑身狠狠一颤,有些难堪的垂下眸,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我…不是宫远徴” 宫尚角已经冷静下来,这少年本就浑身透露着古怪,加上他最近总是欲言又止像是隐瞒了什么事一样,那时他以为这小孩又揣测他的心意做了错事,没想到他藏着的是这件大事。不过他也很好奇,无锋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进来是想要做什么? “无锋派你来做什么?”宫尚角松开他,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 “他们想让我打探些消息送出去”宫远徴不敢看宫尚角,只是盯着男人的靴子,乖乖回话。 “什么消息?” 这下宫远徴却是答不上来了,无锋只说用消息换解药,也没说到底想要什么消息。在他犹豫之际,宫尚角已经唤人来给他十指指间放上了拶子。 “不知道怎么回话,就受着刑慢慢想”宫尚角抬手,侍卫已经拉紧了拶子间的绳子。 十指间的拶子夹着少年的指骨,十指连心,钻心的疼随着绳子的拉紧在脑海中炸开,宫远徴想要挣扎,又上来两个侍卫将他按在地上,额头贴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将唇咬得出了血,终是忍不住哀嚎出声。他看向自己被夹得泛白的十指,感觉骨头都要被夹碎了,他疼的眼前发黑,和宫尚角的回忆不受控制的涌上心头。 宫尚角曾经很宝贝他的手,男人说他手生得漂亮,哪怕他犯了错,男人虎着脸让他把手举起来,戒尺在手心放了又放还是没舍得打,戒尺终是落在他身后。 他说“阿徴的手要侍弄花草配药解毒,我可舍不得罚” 也是,宫尚角宝贝着的是他弟弟,不是他这个冒牌货… 少年面上一凉,男人手里的茶泼了他满脸,他抬眼对上宫尚角冷漠的眸子,才发现自己刚刚似乎短暂的晕了过去,十指上的拶指已经松开,他的指节青紫,与白皙的手背形成鲜明对比。 宫尚角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少年似乎疼的有些懵,慢半拍才回道,可他一无所知的模样显然不能让宫尚角满意,于是绳子又被拉紧,少年惨烈的哀嚎又响起。 每当男人的声音响起,少年手指就会下意识的发抖,在疼的发晕的脑袋中寻找男人要的答案,但凡慢了些,指间的拶子又会被拉紧。男人还是没想废了他的手,指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