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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他选择承受他人的过错,忠诚于自己的理想。 (第5/10页)
?”崔乔指着隔壁的韩非,“我至少比他厉害吧?” 韩非看他一眼,都不怎么大喘气儿,因为他压根儿不动。 “要不您去旁边休息吧?”宁瑱跟父亲商量,话很直接,“您有点碍事。” 碍事? 韩非琢磨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应该难过一下,最后觉得别费这死劲儿了,点了点头,赤着脚出场了。 宁琅见状,从拦网底下钻过去:“我跟你们一队。” “好呀好呀!”招质眼睛都笑眯了,“这下我们一定能赢!” 十分钟后,崔乔躺在前场不动了:“不来了不来了!打不过!” 招质气鼓鼓地推他:“爸爸!我们人多还打不过,你反省一下!” “爸爸反省爸爸反省,”崔乔搂住她,叹了口气,“都是爸爸的问题,爸爸打不过昭昭阿姨,给招招拖后腿了。” 宁琅哼了一声:“就是你惯着,把宁昭同惯得无法无天的。” “?” 崔乔坐起来,语重心长:“琅琅,你mama现在是特种女兵,不对,刚退伍不久的那种。我惯着她是客观导致的必然,我不能负全责。” “?” 宁琅满头问号:“什么?” “说什么呢!还来不来啊!”宁昭同在对面扬声,“不来我喝水去了啊!” 宁瓅看了看情况,直接把宁昭同拉走了,宁璚招呼了招质一句,招质立马丢下老爹跟了过去。 宁瑱含笑看着两父子,颔首示意:“崔叔叔,我也先走了。” 崔乔应声,目送他离开,最后就剩了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 “特种,女兵?”宁琅匪夷所思,“就她?” “你mama很厉害的,”崔乔缓了神色,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们俩也真是,你不跟你mama说你拿过肖赛金奖,你mama也没告诉你她是特种女兵,藏着干什么?” “我是没来得及,又不是不想告诉她,”宁琅解释,“我给你和她写过一首钢琴协奏曲,但是我现在还弹不出来,我不想说出来让她等着,让她失望。” “……所以你就不怕我等着我失望是吧,”崔乔好气,摇了摇儿子的肩膀,“哪天给我看看谱!” “今晚就可以,我平板上有,”宁琅还是挺期待还有机会跟崔乔交流专业的,毕竟这时候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施以蔑视,还不用担心被崔乔回嘴,“看了别太难过。” “我难过什么?” “哦,比如一辈子也弹不出来,或者一辈子也赶不上我的天赋?” “……可恶,”崔乔吸了一口气,感慨,“你真是我亲儿子啊!” 不是亲的嘴绝对没那么贱! 22 晚上回了酒店,招质玩了一天,吃完饭很快就想睡觉了。崔乔把闺女哄睡,而后兴冲冲地进了宁琅的房间:“琅琅,快快快,给我看看谱!” 宁琅正准备洗澡,闻言把平板翻出来:“就在Sibelius里,打开就是。我用midi做了一个,你不嫌辣耳朵也可以听一下旋律。” 儿子都不嫌辣耳朵,他嫌什么嫌。崔乔把宁琅催进去,打开midi文件,一边放一边看谱。 第一乐章刚进没几分钟,崔乔就觉得这也太拉赫了,一种苏联式的悲壮哀恸如潮水般排山倒海地涌来,或是狂风暴雪扑在面上带来西伯利亚的不近人情……但在其他语境里,就总有几分水土不服的无病呻吟感。 他耐着性子听完沉闷的第一乐章,打开第二个文件,极柔美极浪漫的旋律,是取悦他灵魂的优美曲调。 他起了一点兴趣,不由得去思考宁琅是想表达什么,但几分钟后就放弃了。 他不清楚琅琅的生平,能感受到的只有从每个音节里溢出来的雀跃优雅,像是什么初恋般的情绪在旋转着上升。拨云见日的天气,古旧的窗,阳光从外面扑进来,微尘在光和风里跳着圆舞曲…… 他的嘴角随着乐曲进行越翘越高,直到第二乐章结束,短暂的沉寂过后,第三乐章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