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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肛门饮酒(H) (第4/6页)
r> 像是怕勾起太多美好,又或者伤感的回忆,勇人一时住了嘴,没说下去。胜也却哑着声,催促他,“嗯。然后呢?再说一点给我听。” 勇人没注意到自己叹了口气,他说到自己梦想成真,胜也真的成了他的男朋友。现在回想起来,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仿佛中了头彩。 曾几何时,勇人将他发热却又盗汗的身子裹在怀中,胜也主动地将腿缠在他的腰际上。 他们仿佛要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仿佛守岁还在持续,快乐而宁静的时光永不停止。 他们之间抱着彼此,却不是在zuoai的情形,并不时常发生。 此时的宁静胜过一切的rou体碰撞。或许就算不zuoai,他们也能感受到彼此是相爱的,哪怕并不圆满,并不顺遂,甚至充满缺憾。 胜也暖烘烘,红通通的嫩脸蛋,不断蹭勇人结实的胸膛,“其实我很后悔遇见你。” “为什么?因为我把你做成不倒翁吗?” 勇人摸他滑顺的头发。已经四天没把他放进画着鸳鸯的塑胶澡盆里,拿开了最强力度的水柱,对着他一阵冲水,看他在脸盆里挣扎着躲闪、滑倒。 东京干燥又冷,头皮没有丝毫出油,胜也那头褐色及肩的长发还是干爽、蓬松。 胜也好像正在醉酒失智,又好像仍然清醒,“因为这一切,好像本来不必变成现在这样。没有我在的话,原本的你好像能过得更好。”他说。 勇人却很困惑。 如果胜也打从一开始便不与自己相遇,甚至不存在于这个世上,那么自己拼命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应该说,“酒井勇人”这个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自己的出生,仿佛就是为了与胜也相遇,然后堕落,最后进入无可救赎的修罗之道。 这是必然的进程,不论何时发生,如何发生,都不会改变。 或许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庸庸碌碌,不像此世的自己如此辛苦,却也过着并不激烈、并不精采,从来没有看过心爱的人完整断肢残面、骨头与肌rou剖面、肌理纹路的生活。 那不是人生,那都不算是个人。 只听电视声中,NHK新闻播报,身着贵重和服,披着人造皮草的年轻女记者,笑容满面地道了声“祝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万事如意”。 隔壁房还在吵闹,不知道在干什么,似乎在看电影。是007吗?好像听见开枪,开车追逐,詹姆士庞德的说话声。 真好啊,合家一起看枪战,飙车,过年的气氛就该是如此,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忘却一切烦心的事物。 勇人望向胜也。他觉得,此时此刻,能与愿意为了自己去死的胜也相守,已令他别无所求。 像自己这样的渣滓、社会败类,或许除了胜也之外,这世间再也没有其他人,愿意为了自己去死。 他并没有将自己这些冗长的、难以表达的想法说出来,或许他们之间并不需要说得太多,这太重复,而且没有意义可言。 他靠在胜也耳畔说:“我们认识,要进入第五年了。新年快乐,胜也先生。” 那低沉的嗓音,令胜也几乎要射精。他咽下一口唾沫。勇人用敬语叫他,这让他很受触动。 仿佛身处在五年前,那时Vanilla Paradise的装潢雅致,宛如凡尔赛宫般闪闪发光。 勇人与拓哉局促地入座,自己则是翩翩然,施然在他身旁落座。 “这位小哥,该怎么称呼您?”他盈盈笑面问道。 勇人看起来局促不安,像是从来没有来过男公关店,那青涩的模样比起入店数回,熟门熟路翻阅酒单,不必人来招呼便自行点酒的其他女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