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 (第1/2页)
Summary: 三九天,是指从冬至逢壬日算起的第三个寒天,其是一年中最寒冷的一段时间。 我坐在刘耀文的胯上,无意间瞥到窗外飘下片片雪花。 “哥哥,又下雪了。” 刘耀文正掐着我的腰cao干着,我没头没尾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皱了皱眉,沉默了几秒,回答我。 “嗯,今天冬至。” 我回忆起第一次和哥哥做这种事的情景,也是一年冬至,母亲去给父亲上坟久久未归,我和哥哥一起出门去找她。 那天雪很大,但是没风,空气里满是燃烧玉米杆的味道。屯子里没有人清理垫道上的雪,我们俩走得很艰难,走到墓地,又走到街里,最后在我家那几亩地的中间发现了她。 被新鲜的雪埋了大半个身子,我们俩把她刨出来时,她手里攥着半瓶二锅头,死因是醉酒之后睡在东北雪天的室外。 东北正处在天寒地冻之际,我们没法挖开土地给母亲下葬,只能暂时将骨灰安置在家里,等到来年春天,天气回暖时再说。 我们俩坐在床边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骨灰盒,没有掉一滴眼泪,哥哥歪着头问我 “你难过吗?” “不知道。”我摇摇头。 当天夜里我正在熟睡中,恍惚间感觉到刘耀文把脸埋进我的颈窝里,睫毛扇动,眼泪打湿肩颈。我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转过身,和他脸贴脸,轻声问道, “怎么了。” 他吸了吸鼻子,眼睛略微有些红肿, “我们zuoai给mama看好不好?让mama知道即使只有咱们两个人也可以过得幸福。” 我懵懂地点头,想着如果这样做哥哥会不会不再如此难过。 于是我们接吻,湿热的哈气将两个人的脸蛋都湿润了,哥哥的舌头sao弄着我的上颚,双手覆上我的胸脯。 “很小吧。” “很可爱。” 他放过我的嘴唇,脑袋向下移吸上了我的乳首。奶子被他吸得咂咂作响,我羞得用双手捂住脸蛋,xiaoxue估计早就湿透了。 刘耀文的手向我的股间探去,轻轻摸了一把就满手黏腻,无需再多前戏。 他掰开xiaoxue扶着roubang插了进来,很涨,只是刚插进来的时候稍有疼痛,他慢慢动起来,手指抚摸着我的脸。 哥哥射在我xiaoxue里时,紧紧抱着我,又悄悄地落泪了,我捧起他的脸,无奈地笑着道: “说好要给mama看咱俩幸福的样子的。” 思绪被窗外的脚步声拉了回来,院子里的雪被踩得嘎吱作响,有人来了。 刘耀文好像也听到了,我们俩一齐向窗户看去,正好和窗外的那个人对视了。是隔壁的林大爷,手里端着两盘饺子。 他与我们对视之后逃走了,我不知如何是好,用眼神询问哥哥该怎么办,他没有犹豫,套上衣服就追了出去, “拿上铁锹。” 我照做,套上大衣紧随其后。大爷腿脚不利索,还是在雪天,哥哥三两步就追上了,我把手中农具递给他,刘耀文照着那人的后颈抡了一铁锹,人应声倒地。 正值正午,村里人都在自家做饭,没人看到我和哥哥刚才做的事。 我们俩把他拖到雪地里藏起来,往他手里塞了半瓶白酒,林大爷独自一人生活,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察觉,等到来年春天,雪化了,大家只会发现这里有个被冻死的醉汉。 自从我们俩杀死那人已十天有余,事情并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顺利。 事发后的第五天,尸体就被发现了,前天镇上的派出所派人在村子里挨家调查,我变得没法安稳睡觉,晚上不停地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