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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 (第2/2页)
> 梦里面频繁出现被我们杀死那人的面孔,他活过来,追杀我们。 有时还会梦到我和哥哥的罪行被村里人发现了,他们把我俩扒光衣服扔进雪地,两个人赤裸地紧紧拥抱着对方直至死亡。 跟刘耀文亲热的时候我向他讲述了这些梦,他思索了一会儿,将叼在嘴里的rutou放开。说: “我带你逃,我们到南方去。” 我点了点头,沉默着抱住他。 哥哥看了看时间,起身套上裤子,准备收拾行李。 “咱们坐凌晨的客车,去哈市,再坐火车。” “嗯!” 我起身帮忙收拾我们少得可怜的行李,换洗衣物,洗漱用品,干粮,现金,只装了一个行李箱。我抬头看了一眼表,半夜一点钟。 最早的一班客车是在凌晨五点多,干脆别睡了,我扯了扯刘耀文的腰带,张开双臂向他索要拥抱。 “继续做吧,哥哥。” 他俯身吻了下来,我替他解开腰带,释放欲望。 我们比曾经的任何一个时刻都渴望彼此,他玩弄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我的身体,发疯似的啃噬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笑着推推刘耀文, “别舔啦,哥哥像小狗似的。” 他没有听话,不愿停下,我们就这样一直折腾了很久。凌晨四点,哥哥替开始犯困的我擦拭身体,换好衣物,我们离开了这间破旧不堪的房子。 东北的二九天凌晨四五点天还是纯黑的,刘耀文牵着我的手,我拉着行李箱,一起坐上了开往市里的大巴。 我和哥哥依偎在一起,不在乎油腻的脏椅子和满是指痕的车窗。我仰起脸笑着对他说, “简直就像私奔一样。” 刘耀文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我。 几经辗转,我们在北京安顿下来。北京的冬天很少下雪,不如东北冷,我也不再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我和哥哥什么都干过,洗碗收银服务员,可是两个未成年小孩再能吃苦又能赚到多少钱呢,我们就住那种二十平米的地下室,地下二层,没有窗户,满是霉味,食物过夜会长毛,衣服永远都晾不干。 临近年关,刘耀文找到了新工作,在离出租屋不远的发廊当学徒。 哥哥长得很出色,干活利落又会哄顾客开心,老板很满意他,没干几天就允许他不再只替客人洗头,可以跟着前辈们学手艺。 只他一个人的工资不够我们花销,我在不远处的小超市里做理货员,比哥哥稍早下班。 每天晚上我买好菜,在刘耀文工作的发廊门口蹲着等他下班,两个人一起牵着手回出租屋。 工作虽然很累,但是我和哥哥每天都过得很幸福,白天我和他去打工,夜里就无休止地zuoai。 那天夜里下班回到家,我和哥哥赤裸着滚在被窝里面,急切地拥吻对方,哥哥的吻技很好,我的舌头被他不停挑弄,被吻得没了力气软在他怀里还要被按着脑袋继续亲。 嘴巴被他玩弄,xiaoxue也不放过。哥哥的手掌向下摸去拨开唇瓣寻找yinhe,本来就被他亲得动情了,下面没揉几下就洩在他手里。 我捂着通红的脸颊,等待着刘耀文将roubang插入我的身体。 良久,没有等到熟悉的炙热插入xue口,我移开手掌向身下看去,哥哥虔诚地跪拜在我腿间,脸贴在我的小腹,嘴里不断嗫嚅着meimeimama这两个单词,睫毛上下扇动,眼泪打湿我的小腹。 我扶起刘耀文的脑袋,没有问他为什么哭泣,凑上去舔掉他脸上的泪,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我突然发现,北京的三九天也好冷啊。 哥哥曾经问过我:“你不觉得羊水是一种诅咒吗,它把我和你无耻地绑在了一起。”我笑了笑,回答他, “哥哥,你说什么呢,兄妹相爱怎么能算是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