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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 (第4/7页)
硬邦邦的玩具,任性粗蛮地乱坐一气,拧绞上来的腔rou像活物似的嘬他,丰满大腿压在他髋骨上狠狠碾动,让他忧心胯部要被坐青一块。情潮汹涌,像长有口器的层叠蠕动的深渊,一口口将他撕裂吞咽,被吃掉的器官便成了身上男人的私人藏品,从此背离他意志,快感层层加码,终于忍不住爆发。 高启强正爽到酣处,夹紧大腿要吹不吹的节骨眼上,只感觉xue里那根jiba猛地然痉挛几下,缴出一股黏精。方才还精神奕奕的东西就这么疲软下去,全然不顾他死活。 兴头被掐断得过于突然,高启强愣住须臾,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怒极而笑,也不再顾忌被人看见脸——反正早泄的废物比他更丢人,一把掀了对方头上的外套。 这回他才看清。那是一张比他想象中更稚嫩一些的,挂着泪痕的脸。 知道自己的场子对服务生年龄卡得宽松,高启强顿时升起不祥预感,兴师问罪到了嘴边,拐到个一开始全无考虑的问题上:“朱朝阳,你他妈多大了?” 年轻人——严格来说是少年,轻轻吸了一下鼻子,闷声道:“……刚满十六。” 那暗颤的嗓音里竟还带了一点惹人同情的哭腔。高启强就差没骂出声,又不知该骂谁。他恶贯满盈,不惮再多一条性侵未成年的罪状,只被巨大的荒谬感震住,顿时又觉得还是自己更丢人一些了。 朱朝阳第一次体会这样沉重的屈辱。 高中男生对性的探索欲,在朱朝阳看来一向幼稚可鄙。同龄男孩们尚如未开化的猴子,还受惑于裤裆的里那点事,他已通过更高规格的考验,从声色犬马中目不斜视地穿行而过,对发生在每间包厢里的腌臢事漠然不屑,内心毫无波澜。 只要再过一周,一周就够了。待他结束兼职,就能带着成功摧灭人欲的、隐秘的殊荣回归现实。但yin乐的快感原来如此恐怖,他竟没能抵御分毫,以往对旁人傲慢的凝视成了笑话。朱朝阳倍感挫败,又从挫败中生出怨愤,恨身上这个骄横跋扈的sao货,凭什么非得拿他泄欲不可。 高启强已经不打算继续,谈不上对这孩子有什么愧疚感,只是扫兴。他没再说话,解开朱朝阳手腕上的领带,然后撑着虚软的腿起身。少年的yinjing裹着体液从他体内滑出,烂熟rou花搐动两下,呕出一口浓黏的精水,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下滑。 朱朝阳至今记得自己陈旧日记中的最后一句:想做个全新的人。于是人生重新开始,他恪守比常人更为严苛的道德准则,居之不疑且心甘情愿,只为挖除体内已经萌芽畸长的的恶念。 可事到如今,朱朝阳怔怔盯着男人腿间体液滑落的轨迹,终于肯对自己承认,那个暑假里浅尝过的、私欲的滋味时时诱惑他,恐怕此生也无法甩脱。 他心底依旧认同母亲在他儿时立下的戒律:赌咒是恶;饮酒是恶;普通生意上的狡狯是恶。尤其——万恶yin为首。* 逃避无济于事,他必得凌驾其上。 而高启强其人,正是朱朝阳眼中世间之恶的集合。 —— 药劲还没过去,气氛已然冷了。高启强阴着脸,没再搭理小孩儿,径自披上外套挪到沙发另一端,等人提上裤子滚蛋。 他自己倒懒得穿裤子,光裸的两腿交叠着坐,从西装内袋里掏烟,磕出一根衔在嘴里,又挨个口袋翻找打火机。被粗壮rou茎通开过的雌xue比一开始还难打发,里头的rou细细密密刺痒着,似百爪挠心,悄悄夹紧腿根也无济于事。换人不太现实,只能等小孩儿走了再自己用手解决。若非刚才事态紧急,高启强以往加餐都特意去外地,还要选嘴严又干净的,以免身体的秘密被抖得人尽皆知。他盯上朱朝阳也是觉得对方干净,可惜干净得过头了。 半天没摸见打火机的影儿,大约忙乱中掉在了哪里,高启强烦闷透顶,正想出声叫小服务生滚快点。一只握着火机的手在此时探入视线,拇指搓动砂轮,为他奉上明亮的火苗。 高启强轻怔片刻,从善如流地咬着滤嘴凑近,在烟的顶端开始燃烧时掀起眼皮,目光像只倦懒的蛾,轻飘飘落在少年被照亮的面孔上。朱朝阳定定注视他,色调浓重的瞳仁隐匿在睫毛暗影中,混沌得难辨情绪,跃动的光线映上虹膜,如同有人在漆黑的深海之下纵火。 火熄了,光又暗下去。视线短暂交锋中,他察觉朱朝阳身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