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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 (第3/7页)
,幻觉里啪的一声,高启强猛然惊醒过来,发觉周围竟然开始清场。做局者觑向他,脸上挂着暧昧谄笑,像是笃定高总会笑纳这份大礼。 但他执意要做柳下惠,硬是从女人的白臂柔荑里挣脱,强撑体面摔门而去。转过一个拐角,药性猛扑上来,热汗霎时浸透贴身衬衫,两股阵阵发软。暗市里流行的脏药就那几种,他多少有数,找没人的地方捱过去是最优解。高启强顺着走廊往前,第一次恨自家地盘生意火爆,竟没碰见一间空房,倒是在快要站不住时,看见下个拐角前有个服务生。 高启强冲过去——实际上是撞,开口求助前险些栽倒,被对方一把搂住。男性有力的臂弯擎住他,比女人光洁柔软的胳膊更合他心意,额头汗水蹭在对方散发肥皂味的衬衫上,他本能地从那股清爽干燥的荷尔蒙中判断出,这人年纪不大。 衣料层层叠叠,闷着情欲烤出的汗,年轻的服务生只扶了高启强几下,就像隔衣在他肌肤上印了迹子,碰到哪里都漾起一阵甜痛。腿心里耻辱的秘密躁动起来,勒在底裤中的两瓣黏rou夹紧颤栗,猛然挤出股腥热的yin水,晕湿的布料糊住yinchun,怎么动都难受。高启强原想叫服务生送他找个空房,又临时变卦,腿间烫痒入骨,他深恐自己稍后会当着对方的面把手伸进裤子,不知廉耻地揉起那口yin水泛滥的屄。 然后他们好像对视了——脑子太乱,记不得怎样发生的,高启强甚至没看清对方的样子,只在烧得扭曲畸变的视野中,勉强留下个干净俏生的轮廓。对方认出他,叫他的时候声音低沉,口吻却怯怯的,涉世不深的样子。 胆小、易哄,好打发的年轻男人,完美切中高启强偶尔打牙祭的点菜标准,出现在此刻,几乎像上天的馈赠,让他立刻第二次变卦——后面的事顺利得不可思议,他把服务生骗进包房,快速敲晕除鳞料理干净,丢上砧板,临时加餐一道鲜美的刺身。 他踢掉裤子,光着屁股跨在服务生的大腿上,不甚温柔地抠开对方的腰带,把裹在平角内裤里的那根东西掏出来掂量。不愧是年轻人,热乎乎的老二颜色浅成色新,没什么异味,看得出还是个爱干净的,最重要的是虽未勃起,尺寸已经可观,份量也不轻。 真他妈捡到宝了。高启强悲哀地谑笑,提腰坐上去。身前性器也受情欲影响,半硬着搭在对方腹面,但他暂时不想碰那儿,直接拿黏腻的rou缝裹住服务生的jiba前后厮磨。身下人仿佛才意识到发生什么,腰胯不可置信地剧震,拧腰想把他掀下去。高启强哪能让他逃了,rou实沉甸的臀rou狠坐两下,腆着鼓胀肥软的蚌唇变本加厉舔舐rou具上逐渐充血的青筋,温热yin汁带着情sao味儿,卖力地把整根yinjing润得偾张挺立,底下的人才老实。 年轻雄性就是这点好,性欲起来了就由不得他不听话。膨大的guitou吐着水,硬梆梆的,被高启强裹在腿缝里挤磨阴蒂,sao红肿胀的rou珠让药性煨熟,任意角度蹭上去都爽得酸疼。腰渐渐直不起来,就将手撑在对方胸口,无意间摸到衬衫上别着的金属胸牌,下意识扫过一眼。 “朱朝阳,”他念出上面的名字,笑音如勾,每个咬字里都夹着深深浅浅的喘。“什么都别想、哈啊……你只管爽,爽完就、嗯……把这事忘了。” 湿漉漉的rou嘴饥饿已极,高启强话音一落就沉下腰,xue唇扒住rou具顶端囫囵往下咽。紧窄逼口被年轻人粗壮的东西撑圆塞满,咬牙狠心往下坐时,整片丰腴无毛的rou户都被那根狰狞阳具顶得凹陷,唯有嫣红的rou蒂狼狈嘟起,泛着晶莹水光。 疼是疼的。高启强这口屄拢共没用过太多次,乍然吃这么大的东西,哪怕有yin药助兴,被rou刃劈开时也疼得像要撕裂。但内里又爽,瘙痒黏泞的yinrou浸透zigong渗漏的甜汁,被坚硬热杵凶悍劈开,什么感知都被镇压,只剩快感电流穿透脊髓,在血管里横冲直撞。被硬物逆阻剐磨的yindao颤挛不断,年轻昂扬的jiba还没完全插到底,高启强就咬紧嘴唇、腿根哆嗦着去了一次。 朱朝阳大脑一片空白。即使将想象力掏个底朝天,他也绝对预测不到,自己会被一个男人、用一副屄给强jianian了。 出于对庸俗rou欲的厌蔑,他连自渎都极少,更别提被这般蛮不讲理地征用。未成年的雏儿经不起撩拨,yinjing被滚热的rouxue狼吞虎咽往深了吃,像烧红了调羹剜进荤香软腻的一块肥膏,相接处源源不断化出滑腻腥热的、不知是谁的体液。蒙头的西装料子蹭在朱朝阳嘴唇上,他一口咬住,压抑喉中喑嗄的嘶喘。男人对待他的东西毫不怜惜,当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