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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急跳墙,咩急啃叽 (第1/6页)
叶凭阑神色凝重地亲自盯着郎中为俱暮手掌上药,并包扎好,谢过郎中之后,一语不发地转身出了门。 他把一个紫袍万花入门弟子拎到跟前,抱着臂责问:“说说,怎么回事。” “……我只是让俱暮师兄助我把商道的那群恶人撵走,没成想我错用了花间武器,害俱暮师兄被那增援的卑鄙明教所偷袭,生生用手掌接下了一刀……” “你入门时间不短了,修离经易道还用花间武器?”叶凭阑凉凉道。 “我……我……”他支支吾吾,也无法为自己的言行辩解,这实在是相当低级的错误,师兄弟们平日的好心相助成为了他疏忽练功的理由,懈怠得连武器都忘了换。 叶凭阑冷哼一声,不无威胁地警告:“你若是再过于依赖前辈,这一生都无法出师。况且俱暮道长并非你派师兄,你花谷师兄多得是,犯不着沾亲带故。今后若非重大之事,不必再来。” 说完瞪了他一眼,便火急火燎朝房里走去,留下被吓得冷汗直流的小万花愣了好半晌才匆匆溜走回去加紧练功。 叶凭阑这回气得厉害,因为他根本不知他的好道长一声不吭,只带了个拿花间武器的离经就去对抗那明教成堆的劫镖团。赶到之时虽是见他将恶人全数撂倒,那使剑的手掌心却不断有鲜血流出,把剑柄都染红。 叶凭阑二话不说夺走了他的剑,看到那横亘在掌心的一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顿时炸开了毛,一怒之下放出一道风来吴山,将堪堪从复活点爬起来伤得东倒西歪的一群恶人再次重伤,随后冷着脸把人带回了府邸,一路上只给人留个后脑勺,闹了个大别扭。 那伤口看着骇人,好在没伤到筋骨,但因处理不及时,又在伤后不知轻重地用剑,即便好好用药也需十几日才能见好。 俱暮从床榻上起身,想去喝口热茶,却被刚进门的人一把捞起,又送回床上去了。 “……?” 叶凭阑臭着脸把茶送到他嘴边,亲自喂着饮下一大杯。 俱暮饮得有些急,匆匆咽下后才开口:“只是伤了手,不妨事。” 叶凭阑没理会,随手将茶杯搁在桌案上,转过身看他。 “疼不疼?” 俱暮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不疼。” 常年练剑习武之人,早已不会为此等伤势自乱阵脚,磕磕碰碰是难免的,不过涂涂抹抹养几天便可痊愈。 叶凭阑闻言心火更盛:“如何才叫疼?手掌削断才算疼吗?” 俱暮被他有些尖锐的态度刺得莫名其妙,不知他的怒火从何而来。 “手伤得那样重还硬要用剑,就那么相信那用输出武器打治疗的呆头离经?那么多缴械呢!明哲保身还不会吗?”叶凭阑真是气得狠了,一想到那豁了个大口子淌了满地血,还颤抖着握着剑的手,就无法冷静。 “我有分寸。”俱暮不想多做解释,在他看来,此事已毕,并无不妥。 “你的分寸就是空手接刀刃?” “……事出有因,且并未伤及要害,有何不妥?” “带了那么大一道伤回来,就是不妥……今后不许同那呆头离经往来了,年纪轻轻就讨巧躲懒,还懂得找个纯阳宫的师兄帮忙,心思不浅。” 俱暮只觉得他小题大做,且迁怒得无理取闹,便不欲同他争辩,冷冷道了句“与你无关”就起身推门而出,到书房寻清净去了。 叶凭阑懵在原地,焦躁地气了半晌,便把壶中已凉透的茶饮尽,夺门而出,面色阴沉地继续赶回帮会代卧病的帮主处理攻防事务了。 于是二人开启了长达好几日的冷战。 说是冷战,实际上还是因为近日叶凭阑事务缠身,清晨出门人还没醒,晚上回来人已睡下了,二人并无多少交流的时间。也因为二人多少都有些赌气的成分,那日没解决的问题,始终横亘在中间。 俱暮这几日却清闲得很,手伤了做许多事都不方便,甚至有时束发也需得让温辞秋帮忙,次数多了索性也就不束了,起床了直奔书房,一整天都泡在书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