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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急跳墙,咩急啃叽 (第2/6页)
不过几日来,俱暮竟不觉难以入睡。从前像这样的养伤时期,那伤夜里总会发疼发痒,让人辗转反侧一整夜。倒是早时洗漱偶然瞥见床头窗台上摆着香炉,想来是温辞秋考虑周全,夜夜替他点的安神香。 俱暮翻开书页,暗忖着月底也该给温辞秋涨涨薪水了。 于是在书房一坐就是一天,甚至午饭晚饭都是温辞秋亲自送进来,草草吃了一些便算应付了。 深秋天暗得早,书房只点了一盏灯。看了一整天冗杂书卷,俱暮不多久便昏昏沉沉地靠在书柜边睡着了。 再醒来已是亥时,他感觉有人在拨弄自己的睫毛。 他握住对方不肯罢休的手,缓缓睁开眼,小声埋怨了一句“烦人”。 叶凭阑今夜回得早,轻手轻脚从书房把人抱回卧房后便一同躺下,盯着人熟睡的脸发呆,甚至上手惹人嫌地扰人清梦。 “帮会的事都已处理完毕,帮主也已痊愈,恶人实在难缠,今日不空关据点一战差点没守下。” 俱暮眯着眼睛贪着睡意,迷迷糊糊地听他说着近日的事。 “许久未能同道长亲近,不曾想听到的第一句话竟是‘烦人’,叶某好生伤心。” 俱暮掀开眼皮瞅他,怎么好好的又从帮会说到这儿了? “你待如何?” “亲亲。” 俱暮早料到这一步,叹了口气认命般地闭上眼睛。 过了几秒却不见动作,他睁开眼看到对方有些戏谑的表情,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打断了。 “可是我还在生气呢。”叶凭阑半真半假道。 俱暮被摆了一道,有些恼怒地翻了个身不去看他。 叶凭阑凑过去摸摸他还缠着纱布的手,低声道: “我只是担心你。我知道你能自己应付那些人,可看到你受伤,我就心痛得很,比自己伤到还痛。可你又说,不关我的事……”他顿了顿,越说越觉得委屈:“怎么能不关我的事,我不是你的情缘吗……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哪怕说一句下次不会了敷衍敷衍我……” 俱暮被说得有点心虚,张了张口又什么也没说,只能听背后那人又絮絮叨叨地倒出一长串: “你来去自如惯了,我总不能绑着你,可是明明我们是那么亲密的关系……即便是我,也没有半分能涉足你的领域吗?” 叶凭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敏感多疑的、没有安全感的烦人伴侣,可那道伤就像刻在了他心上一样,撕裂成横在二人中间的沟壑,他害怕抓不住那个人。他本应对这段感情深信不疑,可说着说着忽然就不确定了,他害怕是自作多情,患得患失地难过起来。 “我没有事事都向人报备的习惯,因为我清楚自己的界限。”俱暮有些艰难地开口,缓缓转过身看到他垂着眸失落的神情,抬起手指蹭了蹭他覆在自己手背的掌心,轻声补充道:“而如果有必须要倾诉的对象,那个人只会是你。” 他看到叶凭阑抬起头看他,眼里蓄满了比星光还亮的不敢置信和意外欢喜。 “所以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吗?”叶凭阑追着问。 “……” “是吗?” 他觉得叶凭阑好像个能轻易哄好但会得寸进尺索求宠爱的小狗,腻歪地拱着人,只想得到更多安慰和摸摸。 但他不会知道,对于独行已久的道长来说,说出方才那句话,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是重若千钧的交付和孤注一掷的信任。可道长还是愿意在那希冀的目光下多给一点,虽然他很不习惯被人紧紧攥住的感觉,但有何不可呢? 于是他惜字如金地“嗯”了一声,如愿以偿地看到眼前人那重新明媚起来的笑。 “这个时候,你应该亲我了。道长,不够熟练啊。” 俱暮难为情的劲儿还没过,不想理他。 随后就被人搂着腰吻住了。 “明明早上才亲过你,却还是感觉过了很久。” “早上?”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