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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醋遂就地吃咩 (第1/4页)
“你方才,又与那万花谷的小公子在这下棋?”只着单衣的藏剑公子眯着眼问眼前人,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俱暮不理会他,瞥了一眼他挂在臂弯的披风,道: “秋深露重,将披风穿上。” “你帮我。”叶凭阑得不到回答也不恼,索性耍起少爷性子来。 俱暮深谙此人心思,也不同他争辩,拿起披风就要给他披上,哪想又被圈住了腰。 “道长哥哥,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俱暮依然不理会他,抬手堪堪将披风挂在他肩头。 叶凭阑见他迟迟不说话,便又拈起他被秋风吹动的鬓发,轻轻嗅了嗅,笑道: “道长哥哥好香啊。” 俱暮睨他一眼,好笑又无奈。忽而感觉眼皮一暖——那人吻了他的眼。 “道长哥哥的眼睛真好看。” 叶凭阑笑得眉眼弯弯,抚在俱暮腰间的手却紧了紧,把人捞进自己怀里,额头抵着,低声问: “方才是不是与万花谷的小公子下棋了?” 俱暮眨眨眼,想了一会才盯着他的眼,缓缓道: “是,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我让你再也不想在此地下棋。”叶凭阑恶狠狠道。 没等俱暮反应这句话的意思,那人就照着他的嘴唇咬了上来。 俱暮吃痛地皱了皱眉,往后仰了仰要避开他,那人却又知错了一般用舌尖轻轻拭了拭他被咬疼的唇畔,低声道: “不要躲。” 而后更具侵略性地捧起他的脸,重重地吻下去。 唇齿相缠,意乱情迷。 俱暮被他吻得腰软体热,甚至来不及吞咽嘴角溢出的涎水,就感到脖颈一凉——那人解了他的外衣。 “不……” 俱暮在喘息间隙阻止道。 “为何?”叶凭阑细碎地吻他,手也没停,将他的外衣剥落,露出里面的单衣,腰带却没为他解,上身的衣料堆落在腰畔,好一出要脱不脱的荒唐戏。 “别在这里……”俱暮推他,却反被抓住手往身后压去。 “我偏要在这里。” 叶凭阑故作凶狠,埋头在他脖颈重重啃了一口,没舍得咬太深,又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空出来的手往俱暮腰下探去,隔着两层衣料摸他,直把这位冰山道长摸得全身发软,揉得眼角泛红。 “道长这不是有感觉嘛。”叶凭阑感受着眼前人愈来愈强烈的反应,调笑道。 俱暮靠在他肩窝喘气,身体的快感把理智全部冲散,迷糊中竟还能想起把嘴角的涎水蹭到那人的衣领边,维持他自以为还剩几分的体面。 叶凭阑却愣了愣,以为他是在索吻,暗了暗眼眸,放开困住他的手,把人按在背后的亭柱上,掐着他的下颌吻了下去,唇齿相缠无间无隙,同时极富技巧地继续隔着布料摸他。 俱暮被吻得头脑发昏,眼角含水,羞恼中疑惑对方突如其来的深吻,偏偏身下那处又被他不断taonong,顶端溢出的水渍洇湿了一小块衣料,濡湿的触感让他更觉羞耻荒谬,无法思考任何事。 “湿了,”叶凭阑舔着他的唇角,低声道,“道长的衣服湿了。”一手握着黏湿的顶端不断揉搓,另一手摸上他的胸膛。 俱暮被吻得缺氧,胸口不断起伏,他感觉那只手像要烫坏他,温度隔着薄薄的单衣熨到心口,直把他抚得柔软又服帖。 叶凭阑偏下头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