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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安抚一只不安的飞鸟/本来想写车但为什么变得这么纯爱 (第1/2页)
…事情开始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忽然被成年男性温暖的体温包裹住的弦月嗣有点手足无措的迷茫。 ……任务结束之后任务目标不应该保留对执行者的情感啊?弦月嗣眨眨眼睛,有点懵逼,但是警察先生的怀抱过于温暖也过于熟悉了,于是他久违的什么也没想,只是抬手轻轻拽住诸伏景光的衣角,后颈被男性宽大的手掌盖住力道适中地揉,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像只懒洋洋的猫一样趴到诸伏景光的手臂上。 “…嘶——”手背上压着针头的胶布被他的动作蹭开了,针头没了胶布的束缚歪歪地翘起来一点,疼的他小小吸了口气,诸伏景光目光移过去,就看见手背上延伸出去的输液管回了好大一截血,“——”他惊得后仰,着急忙慌地想按铃叫护士。 “唔,没关系的。”弦月嗣被他忽然的动作引得回神,伸手按住慌乱起身的诸伏景光,“…我自己来就好,不用麻烦医生了。”他沉吟蹙着眉伸手动作娴熟地把针管按回去,看得刚推门进来的降谷零跟着一起龇牙咧嘴:“——你这家伙对自己下手真够狠的…” “?” 弦月嗣回头才发现病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出一个人,面对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他突然有点说不出话。 系统自毁后,他的情绪不知怎么经常不受控制。弦月嗣眨掉眼里泛起的水光,攥紧了手中的布料。 诸伏景光安抚地拍拍他的肩,从他手里解救出自己被搓的皱皱巴巴的衣角,弦月嗣的手里一下空了,手指就随着重力搭到诸伏景光的掌心。 诸伏景光的手带着经常持枪磨出来的茧,温暖又干燥,此时正主动往他手指缝里塞,他冰冷的手被诸伏景光整个拢住,于是他就在久违的人体的温度里莫名安定了些。 “……”降谷零看着病房里挤在一张床上十指相扣的两个人,心脏忽然闷闷痛了一下。 …和他如此亲密的应该是我才对,他不期然想到。不应该是hiro,坐在那里拥抱着他,同他十指相扣的应该是我才对—— 门口传来“咚”的一声,弦月嗣和诸伏景光下意识看过去,降谷零不知道怎么回事走着走着一头创到门框上去了。 “……zero” “ze——那个,你还好吗?” 出于某些久远的习惯,弦月嗣下意识开口叫他的名字,却又在出声的一瞬间改了口,只假装自己从来不认识他,做的一副疏离的冷淡相。 “……” 降谷零甩甩头,扶着墙站稳,黑皮也掩盖不住他脸上蒸腾的热气:“——我没事,你们聊你们的,我先走了有事再找我——”最后一句是冲着诸伏景光说的,急匆匆扔下一句话就同手同脚地冲出门,诸伏景光顾及着幼驯染的最后一点情面,假装没注意到他踉踉跄跄的步子和红到脖子跟的脸。 我是如此贪恋这一刻不属于我的温暖。 “嗣是个幼稚无能又自大地娇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