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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cao到何大人有点麻烦,但孙均成功了 (第2/5页)
的,又顾着来见何立,索性也懒得穿,一身短打黑衣无声地在何立床沿坐下,垂下的手按住蓝色玛瑙,缓缓提起诡刃抵在何立颈侧。 “何大人,孙均擅作主张,想和你开一盘赌局。”孙均握着诡刃的手指骨节泛白,垂眸笑了一下,刀锋用力向前一刺。 孙均缓缓收回手,诡刃的刀刃也缓缓弹出。 他有点晃神,放下刀柄潮湿的诡刃,探了探何立的脉象,稍弱却已平稳,到底是有底子在,大概也快醒了。 他起身去开门吩咐侍卫:“院里的人都撤出去,院外警戒,除非何大人亲口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他看着侍卫撤出去,回房关好门,解下腰间的总管通行令牌放到何立枕边:“以何大人的心机,醒来应当知道怎么做吧?” 他抄起诡刃按着红玛瑙对准自己心口一刀扎了进去。 孙均:? 刚好睁开眼的何立:? “孙统领想求死,也不必特地来,咳、给我过眼瘾呐,”何立语气一顿,“用的还是,我的诡刃。” 孙均面色不虞,把诡刃往床边一丢。 “呦,又不想死了?”何立遗憾地叹了口气,“那孙统领这般大费周章地进来不是可惜?” 孙均一把拔出腰间短刀,横在何立咽喉:“若是能杀了何大人,倒也不算白费功夫。” 何立仰了仰头,斜睨着他:“你不想杀我。” 孙均加了几分力,何立颈前出现一丝血线。 何立嗤笑出声:“为什么?” 孙均被他举重若轻的姿态气得眼前发黑,掏了宰相那道手谕就往他身上一扔。 那卷轴所用材料极好,分量不算轻,也不知孙均是不是有意,正好砸在何立腰间那道伤上,何立闷哼一声,沉着脸打开。 一共也没几列字,何立双手捏着被他团起来的布帛,似乎是想撕,手颤了两下,又慢条斯理地捋开卷好。 “孙总管,你救了我。” 孙均看着他。 “可是怕我死得太痛快?”何立皱皱眉,“孙总管也是用刑的好手,我可是怕得很呐。” “就不能只是救你?” “孙统领或许会,于孙总管,我身上断是无利可图。”何立随手把卷轴放到枕边,手指刚好碰到另一金属硬物,他刚拿起来, 孙均就低声问道:“何大人为何不相信手谕所写缘由?” 何立拿起总管腰牌看了看,扫了一眼孙均腰间,眉心皱起。 孙均站在床边俯身看他:“何大人可是有一副好身段儿。” “孙总管确是用刑的翘楚,何某自愧不如。” “何大人谬赞。” 何立叹了口气:“也罢,还望孙总管手下留情。”说着作势要去勾孙均腰带,手腕却在孙均身侧一转,拾起诡刃直刺孙均侧腰。 何立短刃上的功夫本就一流,又下了杀招,饶是孙均一直绷着神经,躲闪间腰间也被划了道口子。 何立一刀耗干了好不容易攒的力气,握着诡刃便咳。孙均劈手夺了过来,远远丢开,扯了床帐上的扎带拎起何立瘦骨伶仃的一双腕子捆在了一起。 何立被他一拽一丢的动作带得身子一歪,几处伤口被震到,他低低喘了了两口气,索性闭上眼睛装死。 “何大人似乎很怕疼。”孙均挨近他,手虚握住他缠着绷带的那截手臂。 何立的呼吸停了一瞬,却连眼皮都没撩一下。 孙均于是使了点力,何立立刻条件反射一般跟着细细的抖。孙均感到掌心逐渐被温热的液体打湿,何立的头向床帐里侧偏过去,上了年岁的人,皮肤不似少年人那般光滑紧致,颈侧的筋脉动起来,连带着那一小片肌肤都跟着被扯动出柔软的微小起伏,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岁月流逝而带来的的单薄感,大抵和盘弄玉器、珠串儿道理相通,让人见了就想上手把玩。 孙均转而去摸那截惹眼的颈子,随着抬手的动作,一滴血滴在何立的绿衣上,何立自己的血,从胳膊上那裹好的刀伤洇出来的。 两根手指沾着湿黏的血液抵在耳下,又沿着那条筋脉缓缓地向下描,何立喉结动了动,抬起被捆住的手握住孙均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