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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含露涓涓滴【中】(路人x吴帅+何春秋,姜汁山药play) (第2/3页)
宫腔实在含不住,只能流出去,顺着腿根在身下积了好大一滩。 何春秋真是晕了又活生生被cao醒,那些人偏偏就爱他这副将死未死的模样,能生育子嗣的本体与能怀荒兽的龙人分身实际处境都比他好些,他那儿只有总埋怨他的方正会来固定给他随便治治,被洗脑过多次的他早就认不出方正的身份,偏偏每一次那便宜弟弟都因为他认不出自己只认男人jiba而生气,对他实在不算好。 后来的几人见这两个屁股又红又肿,花xue两瓣唇rou什么都护不住,连敏感娇柔的蒂珠都叫人给捏得垂头丧气,甚至膣rou都给cao弄出来了些,差一点就要zigong脱垂的模样,叹了口气,手指搅了搅里面过量的浓精,以为这两只奴兽不会再有什么反应,谁知还听得见哀哀地呻吟了两声。 即使已经麻木,却不知为何依旧能察觉到骨头酥软的快感,吴帅有些呆滞地眨眨眼睛,琥珀龙瞳都是茫然,过去被荒兽鞭挞的时候,尚且有喘息之机,可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一直没有休息过,明明宫腔里都撑得酸疼了,肯定会受孕,还是有东西进来弄着。 另一边的何春秋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他被浇了太多男人jingye,发从里都凝结成块了,更别提脸颊上的那些,将眼睛给黏住,一睁开就觉得有异物,逼得自然而然出了眼泪。 血道蛊仙过来瞟了一眼,见自己饲养的奴兽成了这副模样,当即有些不爽,说清洗起来太麻烦了,他这边话都才说完,何春秋又叫起来,同样糊满男人精水的手抓住吴帅,早就不知道要控制力气,原本就淌眼泪,现在更是哭得凄惨。全因后面的人嫌他那儿用不了,就干脆拿来做了尿壶,一泡guntang尿液就往本该怀胎的zigong里射进去。知道这么guntang腥臊肮脏的东西绝不是精水,将他给怀胎准备的干净清洁的rou袋子弄成下贱的地方,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一时崩溃,不顾脸上的jingye痕迹,哭得是断断续续怪叫人疼。 吴帅只能又去亲吻宙道分身,将那些泪水混着jingye给咽下去,像只同样受伤的野兽去安慰可怜的同伴,甚至主动捧起胸乳,讨好似的要给何春秋揉。 他那被洗脑影响的小脑袋瓜里被人教过要自己拖着奶子去讨好别人,那些人总是捏了乳rou尝了奶头之后就会更开心些,所以他才捧给何春秋,若不是被牢牢锁着不能整个过去,恐怕就要用这两团rou给何春秋捂了个严严实实。 不过射了尿水进去的蛊仙被同行的人骂了,脸上有些挂不住,便掐诀念咒,弄出水来将两个被cao开花的屁股弄得干干净净,这水也算一种仙材,名为不凝水,本身就冰冷刺骨,普通凡人不做防护接触到都会直接被冻成冰棍。虽说何春秋与吴帅都是蛊仙,但也因为洗脑仙术弱小得很,那不凝水进去宫腔之中将饱胀的rou壶灌得更大,从下腹处一路冰上脑袋去,只叫两个婊子母狗想要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地取暖。 这水本来就不会因为外界而变得温暖,偏偏蛊仙就是故意折磨两人喊把自己面子给挣回来,就装在里面久了些,美其名曰用他们的zigong来暖暖水,好洗得干净些。 “要我说,这光用水洗还不够干净,我记得有些床事不是会用那东西来助兴吗,反正两条母狗经了这一遭下体只能砍掉喂荒兽,何不就拿来试试?” 旁边几位都深谙风月之事,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当下表示同意,血道蛊仙也不阻止,对方的确说得准确,这两只奴兽今日遭了这么多人干,谁知道揣上的胎是谁家的,哪个都不愿意做绿帽苦主,当然是直接砍了重新治更方便,仙友们要怎么玩,只要别弄死,都随各位仙友去了。 光有一个蛊仙rou体,又被凌辱这么多次,早就没什么防御力,那提议的蛊仙取出了辛辣气味的姜汁,他先看吴帅,那不凝水刚刚才洗干净的两瓣唇rou被冻得发白,翕合的xue儿里面的软rou绞得厉害,要是放在花街柳巷里也是难得的宝器,被这样折磨还会发sao,就该用姜汁治治,就毫不客气地倒进去。 “不……呃啊……” 龙人分身的尾巴拍打起来,两条腿努力挣扎着,想从被禁锢的地方出来,姜汁刚进去的时候还好一些,被冰得快坏了的地方感觉不到什么,是浸到宫口那儿时那种难言的辣意麻痒就爬了上来,摸不到的要害地方被姜汁泡了个干净,吴帅哪里还记得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