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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含露涓涓滴【中】(路人x吴帅+何春秋,姜汁山药play) (第3/3页)
,只想着赶紧逃离出去,那龙尾巴拍得几乎要出破空声,就是阻止不了本就是液体的姜汁越进越深。 “里面……不行……” 他惊促地喘着,拼命拒绝,胸口软rou也跟着出了波,即使那拿着姜汁的蛊仙退下去,那些要把软rou甬道宫腔膣rou都给蛰坏的水还是往里去着,逐渐扩散的痛意,尤其是被yinjing撞得肿了的那几处最是痛得厉害。 至于何春秋那边倒是没用姜汁,反而是用了山药,明明这削了一层皮就滑滑腻腻接触到空气从白变黄的棍状物根本没什么清洗的功能,但就是往何春秋同样软烂糜红的xue里进去,甚至用力太大了些,一下撞到宫腔顶将一小节给断在了里面。 那山药一开始只是觉得有些涨,但比起太大的yinjing来说已经好上不少,何春秋也就不像吴帅那般呻吟,只是小声地喘着,那人手上不停,反复抽插,让那些粘液能将每一处都给涂上,本就是褶皱软rou很会吸的xue儿,虽说被cao得烂熟了些,但被弄得爽了便吸吮得紧,搞得蛊仙有几下还不太好抽出来呢。 见那姜汁倒得差不多,可还剩一些,就想着找别的地方弄一弄,也不知是谁递来的毛笔,饱蘸辛辣汁液之后涂了那片阴rou,结果瞧见还在淌水的尿口,觉得有趣极了,正好毛笔挺小,正适合往里面探一探,细细软毛sao刮着可怜尿道,又是能够到的每一处都不放过,吴帅这儿平日又不会被荒兽作弄玩耍,最是娇弱敏感,被姜汁一舔还了得,叫得更厉害。 那些哭叫落在刷姜汁的蛊仙耳朵里觉得是得到了反馈,服侍得卖力,那毛笔一开始才能进去一小节,是越捅越深,都带了血丝出来也不管,还觉得遗憾——若是吴帅是个倒挂的姿势就好了,姜汁能垂直直接倒进他屄口尿道中,不知这婊子母狗又要叫成什么狐媚样子。 那边的何春秋也尝到了山药棍的威力,他身子因为是从仙僵转化回来,远没有本体敏感,可不知是他对这东西本就过敏,还是这山药棍本来就经过处理,他的反应最是猛烈,偏偏那人觉得不够,将削掉的皮也废物利用起来,盖在他被抽得红肿的臀上或者捻起两块揉搓前面的阴蒂,揉得一片湿滑,腻腻地黏在皮肤上,外面冒了过敏似的小疙瘩,里面也痒得要命,分不清到底哪里应该先叫人挠。 “痒了是不是?” 蛊仙问话何春秋自然听不见,他见本来白皙的屁股愈发红透就知道是难得对山药反应剧烈的主,就说给何春秋好好挠一挠痒的地方,就用那根断了一截的山药棍,模仿着阳具抽插的动作,或上或下,角度刁钻,撞得每一处都要命地痒了起来,唯有撞上卵管的时候才觉得痛,又马上被更多的痒给盖住了,简直甬道都要因为过敏给肿了一圈。 外面也痒,也肿,本来含羞的蕊珠再也遮不住,可可怜怜要人疼,但蛊仙手来不及,只顾得了一处,只能放任尿口吹出不多的潮水来。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还算蛊仙有良心的地方,大抵就是对方没将山药汁给涂到尿口那儿去,否则这样的麻痒,说不定那儿都会坏掉。 正像吴帅那边,被姜汁烫辣过一段之后,明明小腹酸胀着想要排尿,却因为疼痛不敢往外尿,又被去了势,上面无论如何也走不通,只能硬生生忍着,将感官放大无数倍,眼泪一下没停过。 “我还说今个儿是怎么了,原来是前辈带这两只奴兽出来散步。” 这年轻的少年郎正是龙公的后代,正在修习梦道的龙生是也,他正牵着自己又怀了个不知是兄弟还是姐妹的母亲出来,那挽了头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披着纱衣的男人正是小魔尊方源,他转头看向少年模样的方源,“母亲是不是走不动了,那就在这里休息下吧。” 小魔尊只是怔怔地站着,直到又被龙生催了催才动起来,却不知道要到哪里休息,有几分手足无措地想站在龙生身后,显然是要把已经比自己高了的孩子给搂进怀里,他和龙生的休息就是如此,中了洗脑仙术的他跪坐在床榻将龙生抱在怀里,任孩子将他rutou给咬得发肿出血。 “不是那边,母亲,过来。” 龙生扯了链子,像教一个懵懂孩子一般,推着方源到了吴帅与何春秋面前,“母亲就在这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