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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继爹 (第1/3页)
覃越继续往里走,绕过屏风,便见帷幕重重后背对着她侧躺在雕花大床上的身影。 春天被薄,盖在人身上形成天然的线条,一头墨发轻柔乌黑,光一个背影也有不言说的美丽。 覃越轻松脱了外衣去,拿过旁边的湿布擦了擦手脚,便十分理所当然地爬上床,压在那人身上。 女天墘身量随父,虽不如军中男天墘魁梧,个子却足有八尺之高,分量自是不轻,身下人却一动不动,脸往被子里埋,装死人。 外人眼中英明神武的覃将军哼哼笑,继续压着他,却狎昵地用胯部轻轻顶撞了美夫郎挺翘的臀瓣,用手慢慢挑开他遮脸的墨发,慢条斯理道:“听说夫郎害了伤寒?” “知道的话,就离我远点,别过了病气给武安侯。”覃夫郎冷冷道。 覃越嗤笑一声:“我巴不得你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我,倒是夫郎自个儿不肯。” 覃夫郎把头再埋进了被子,当做仅有的防护罩。 “以前不是已经试过了吗,难道夫郎嫌这被子不舒服,又想我撕了它重新再给你买一叠。嗯?”如此威逼,身下的躯体果然开始震颤,覃越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果不其然又见美人咬着唇红了眼,看都不肯看一眼她。 本就天生一副病弱西子样,肤色苍白,唇色浅淡,两弯似蹙非蹙肙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露目。早产的身子自小便体弱多病,哪怕少年时分曾被覃越逼着强身健体、体质有所好转,可多动作几番,照旧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大病倒是少有,但寻常气候变化稍有不适便易感风寒,素手抵唇几声轻咳,犹如一盏美而易碎的琉璃。 好似覃越过分欺侮他似的。 性子却又比天还要高,下巴总是仰着,没嫁给她父亲做继室前,常常对着覃越使小性子;嫁人之后却像是迅速长大,不知哪里学来的顾影垂怜,立志做一个端庄有度的主夫。倒是依旧对着覃越使性子,名义上却从情人间的调情变为了继爹对女儿的“不耐”。 “又来这副姿态。”覃越如言将他的被子扯开,看见他里三层外三层包成个粽子的模样,自是一并扒了,她俯首凑在覃夫郎耳边舔弄,吐露无数恶意情话,“你该不是知道我最爱折腾你这表情,才故作矜持、三番表露出来勾引我的吧。” 覃夫郎气红了脸,挥手就是一个巴掌:“你这无礼混账!如此欺辱于我,可还记得我是你爹爹!你不是说要把捧溪发卖了,有本事你把我也丢出府去!” 这巴掌自然没落到实处,覃越擒住这玉指芊芊,放在唇前嘬了嘬。 “你这句话说了几遍?当初楼上是谁抛于我杏花,背信弃义之徒,现在成了我继爹难不成还骄傲自得起来了?那当初醉酒勾引我的时候你怎不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 几番连问,说起荒唐最初时两人的情缘,覃夫郎也理亏,呜咽着夺回手来,侧过脸去不发一言。 覃越可不管他说不说话,嘴上每次都是矜持厌恶,尚不知真正欢爱起来娇吟不断的又是这口是心非的男人。 她也不是个好性子的人。来之前的火气化作情潮翻涌,覃越抵住美人腰身,因为他不断的反抗,便索性拿了撕碎的衣衫绑住他手脚,上下其手一番便一掌抓住了他墨绿肚兜后盖着的小山雪丘。 覃夫郎虽没生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