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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继爹 (第2/3页)
,却流过一个孩子,这雪丘从怀孕那时鼓起就没平过,不若女地坤那般雪山起伏,两个馒头大小却依旧时常胀得人胸痛。也请太医瞧过了,说是小产后留下的病根,无法通过正常生育排奶,京都里有不少人有这毛病,因为多见于贵胄之家,还被称作是缘浅病,与那未出世的孩子缘浅。 覃越每每揉至此处,都忍不住又恨又怜。 那雪丘一掌便可拢住,如面团一般任由搓摸揉扁,覃越从小习武,行军打仗多年,一双手正面看纤细修长,翻过来却全是伤痕老茧,颇有些粗粝,将那皮嫩白皙的奶子刮得红艳,顶端乳尖儿也很快敏感地突起绽放。 武人素来有些粗鲁,力道大得过分,可那狎昵而又带着点爱怜的意味,让人难免生起酥酥麻麻的颤栗之感,逼得覃夫郎呜了一声,两只被绑的手在床头挠出一道指痕。 “是我在家的日子太少了吗?你一个人还能给我瞎折腾出一门婚事,想把我祸水东引么?”覃越抓着那处雪白rufang掐了几把,另一只手扒在桃源洞外,同样用力且带惩罚性地攥住那处玉鸟儿,用指甲揪住那龟冠搔痒一般抓挠。 覃夫郎被折腾疼了:“已经定下的婚约,人家找上门来我还能拒绝不成!” “哼,你倒是一诺千金的好人,当年说等我出征归来便愿嫁为覃氏夫,后来果真嫁入覃家做了我继爹。我倒要佩服你,可惜你这男人寡情薄意,嘴上有哪一句是真话。”覃越嘲讽道。 那言辞高高在上,如同利刃撕裂伤口,男人挣扎不过,无法抗拒的情潮与铺天盖地的羞耻难堪共同袭来,变化作崩溃的啼哭出声:“那我能怎么办!咳咳……我违约是我不对,可我已经嫁给了你父亲!你还与我纠缠不清,传出去要阖府上下怎么做人?咳咳咳……我怎么做人,你怎么做你的大将军!” 他一哭,覃越伪作的刻薄就像戳了气似的xiele下来。 病美人哭得梨花带雨,两行清泪沿面而下,一边哭一边咳嗽起来,生着愁色的苍白两靥腾起潮红,樱粉唇上咬出深深的齿痕,显得又病又弱,恍若一株随时都会被风雨打垮的柔弱白莲。 覃越暗地里派人给男人每日看诊照顾身子,哪里不知他今日无恙,只不过娘胎里带出来的咳疾难以根治,每次哭时都会呛出咳嗽,哭得又弱又惨来骗人怜悯罢了——可心依旧被他哭得一抽抽,索性掰过他的面颊,擒着下巴凑上去撬开红唇,从洁白的贝齿亲到粉嫩的舌头,难得地缠绵出一股酥麻的温柔。 “唔……嗯……”覃夫郎被迫张着嘴,泣声变作堵得断断续续的缠吻舔舐声响,他的泪水被身上人舔尽,环住他的抚慰变得温柔而有力,他也想继续抵抗——但这具身体是欣喜覃越的,只要对方施舍般给予些许爱意,他就会被这样的温柔攻势逼得丢盔卸甲,逐渐瘫软。 “你怕什么?”她如诱人堕魔的勾魂者,混不吝地在他耳边低语,“总是这般胆小。你这般年轻,舍得未来做个数十年的寡夫么?我父亲最是疼我爱我,让我仿效前朝娶个庶爹怎了?” 边哄着,手掌边眷恋地摩挲覃夫郎细嫩的大腿。 覃夫郎脑子里闪过一片白光,愣怔一瞬才知晓这混账又乱说了些什么。 这厮变了,过去他的推拒只会惹来她带着怒气的欺侮,现下她竟懂得了怀柔,不仅动作放缓,还晓得攻心引诱了——哪怕这提议何等放肆背伦,可在这样久违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