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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倒的杏树(乡土骨)-2 (第3/3页)
笑着看着弟弟,在这一秒他迟疑了,可就像被她记忆的魔力俘获一样,他陷了进去,以为自己也是孩子,就算和姐妹的身体贴在一起,也没什么特别好奇怪的。 他沉了下来,压在她身体上,一遍遍吻她,一开始她不作反应,慢慢地却被他的执着撬动了,在他吻她身体的时候她看向了他,朝着他的眼睛看。陈舜原注意到了她的回应,再一次吻她的嘴唇,她贴了上去,笨拙地亲吻他,她第一次觉得身上有处使不上劲,她的嘴唇那样没力气,完全被他所控制。她不得不闭上眼睛逃避着,同时感觉到陈舜原的手靠近了她的下衣。 以前听他讲过的,做漆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先在要做的器具上涂颜料,涂很多层,这样定好图案,雕刻阴线的时候就会有微妙的参差。需要拿着笔刀,小心地雕刻,雕刻出人像小巧的五官,风景中纤细的枝桠,亭台楼阁整齐排列的砖瓦。 他真的很会做这种手上的活计,就算她完全不懂那是什么,现在也懂了。她下面有个东西,她自己只隐约知道的,摸到会有感觉。如果被他这样碰,更是完全受不了。为什么他会知道这种东西?她像个小家长一样疑问,却可以自动地想象出一幅画面,想象她弟弟坐在教室的角落里。附近的学生们热切地讨论着什么,陈舜原不和他们讲话,但他听到了,他都听到了,他是个聪明的好学生。 她完全瘫软在他身上,在注意不到的时候已经坐在他腿上,只能用手扶着他揽着自己腰身的手臂。他的手指已经滑进去了一半,就这样闯进了她身体。她能想到即将要有别的东西,别的东西,比他手指的骨节更硬,更明确的东西。为什么她会知道这种东西?她慌张地看着他,看着眼前的男人。也许是因为他压着她抱她的时候已经用那东西顶到过她,只是这样而已。明确的东西,明确得让她想要退缩。已经走不掉了,她此时才从刚刚的抽离中回过神来,哭闹着想要挣扎。但现在明显太晚了,太深入了,她自己都不能说自己不情愿,她自己都不真心愿意拒绝。 你不愿意吗?陈舜原问她。他的表情和动作都没有胁迫,只是全都让她非常陌生,她感到一种难以拒绝的魅力,她拿手摸他的脸,摸他的前胸,摸他的手臂。他是一个男人,自己应该把这个男人变成她的。 那就变成她的。他同样得到了这种讯号。前戏已经做得足够充分,他已经可以把guitou探入她身体。他把她抱起来,托着她抱了起来,把她抵在他带回家的屏风上来回地cao她。那屏风就靠在墙上,还没展开来用,木质的表面凉凉的。她完全没有可以抗拒他的空间,他往里头顶的时候她只能受着,受不了了也只能受着。她下面贪婪得紧,她以为自己要不行了,却又颤抖起来,可劲地鼓励着他往里塞。 “可是,我是你jiejie,我真是你jiejie。”她总算想起最为关键,需要澄清的这件事,但已经没有用了,最极端的事情已经做了。他说已经没有关系了,不重要了,现在已经是这样了,如果她不想接着挨cao可以说停,那他永远停在这再也不会做了,但是她愿意这样吗?不愿意,愿意,她混杂着自己的回答,哪一个都不那么对,哪一个都好像不是在说停。那我们还要做的。陈舜原这样和她说,如果你现在不说停,那一两次也是不够的,那我们还要做的,从现在开始起无数次,你得受着的,这样也行吗?她眼睛有点湿了,黑色的明亮的眼睛湿润着。她整个人和他比起来那么娇小,只有眼睛大得可怜。那你就做吧。她吸吸鼻子,别反悔了就成,你力气别往别处使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