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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求你收留我,等我攒到回家的船票 (第1/3页)
“先生,求你收留我,等我攒到回家的船票”
第一次见,是在帮派手下的制片厂。说是制片厂,不过是一间库房,摆了几张床垫,架了几台摄像机和灯光。她穿件白色吊带,裹着薄毯坐在一边,咬着牙,眼里蓄着泪跟对面的人说,中介没告诉她要露三点。 那人扇了她一巴掌,骂骂咧咧要她赶紧把衣服脱了,再啰嗦就来真的。 等那人转身,她直接站起来抄起旁边他们喝完的啤酒瓶往人头上砸。那人头破血流,秦义辉顺势让人上前阻止,接着撂下一句你们给我添麻烦了,就将拍片的那群人都拖出去厂外。 他们的下场如何,秦义辉之后有提过,说那晚扔海里喂鱼去了。 当然不是英雄救美的戏码,但勉强也算是天时地利。那地方确实是帮派的,但是跟秦义辉作对的人的手下的,杀了他们是为了换上他的人。 当时他抽着烟,坐在所谓导演椅上,鼓捣着摄像机,边说话边对准她,“北姑?” 那时候香港对她们这种大陆来的女孩子就这么称呼,说她们能干,其实是讽刺她们贱。 物离乡贵,人离乡贱,从古至今的道理。 钟立林沉默了一会,抬眼恳求道,“先生,你帮帮我。我身上的钱全被那个中间人骗走,我已身无分文。先生,你神通广大,能不能帮我介绍个小工,我什么苦都能吃,只求能攒一张回家的船票钱。” 她的声音已带上哭腔,眼睛因憋泪憋到通红。怪她太年轻,看家乡的姐妹衣锦还乡,给爹妈置新衣盖新屋,她心里羡慕,才一意孤行到这里。谁知会是这番境地。 秦义辉没说话,掏出一枚硬币,朝天一抛按在手背,问道,“公或字。” 钟立林不假思索,赌道,“字。” 因她初来乍到,不知道香港硬币上的公是什么。 秦义辉放开手,看了一眼后就将硬币扔到一边,随后走到钟立林面前,垂眼判定道,“老天让你跟我。” 她欲争辩,但环视四周,站着的都是他的人,故只能闭嘴点头。 他笑道,“不多问几句,就点头?” 她说,“我听先生的。” 他又说,“帮你介绍工作,你不怕我卖你去做妓女?” 她说,“能挣到回家的钱就行。” 秦义辉不说话了,脱了外套扔给她,叫她跟好。 她当时是个傻瓜,以为自己真碰到好心人,却忘了那个“好心人”上一刻才杀了人。 她披着他给的外套,坐上他的车,行过一段盘山公路,到了一处别墅。他说先住着,她就真信了。 真是个傻瓜。 直到他带她进书房,关上门只点一盏台灯,在灯光后面看她,要她脱掉外套,她才恍然大悟。 钟立林脱衣服的时候就已决定好,在香港发生的所有事,等她踏上家乡的土地后,都要忘得干净。 他从她脱衣服开始就点了一根烟,淡蓝的烟雾混着昏黄的灯光蒙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场午夜的噩梦。 除了他给的外套,她就只穿了一件勉强遮住屁股的吊带。等吊带脱下,就只剩内衣。她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他已抽了第二根。 本只是找点乐趣,谁成想真点着yuhuo。火越烈,烟抽越凶。欲越重,眼越黑。他是真硬了。 “够了。” 真是傻瓜,以为他良心发现。 “走过来。” 真是傻瓜,就此上了贼船。 钟立林被压在书桌上cao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同行的一个女孩说笑时有提到香港的一句俚语,说人惨,是惨过做鸡。 她现在算不算惨过做鸡。不敢说,怕人笑她才被这一个男人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