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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h) (第1/3页)
“为什么不敢看我?” “九千胜大人能碰,我不能吗?”身上的人毫不顾惜,属于另一个男性的阳物在体内肆虐。他故意变化着力道和角度,反复cao干柔软的嫩xue,希望自己的猎物发出动听的声音。最光阴结实的双腿被迫分开。神秘而内敛的刀者,也不过是十九岁的少年。他的身量格外纤细,一双腿更如女子般白皙细腻。本该是极为隐秘的大腿内侧,有明显的吻痕和牙印,正是被他亵玩所留。 最光阴咬紧牙关,不发一言。他和九千胜大人偶尔有过亲密的行径,温润的刀神即使在动情时,也是无尽的温柔和抚慰,从都到尾都很关心他是否有难受。没有粗暴的索取和折辱般的掠夺,耳畔也不曾传来让他面红无措的下流挑逗。 “还是说,你希望我这样对他,像昨夜,折磨你一样,折磨我们同样深爱着的九千胜大人?”他故意把话说得暧昧,温柔的话音却配以粗暴的爱抚,仿佛他们才是一对亲密怨侣。事实上,暴雨心奴也没想过会和自己的情敌发展到这一步。也许是今夜月色太美,某一瞬刀光与勾镰交错间,他恍然分神。 与他在月下相杀的最光阴有着一张令人心动的俊颜,比月光更为冷淡的秀致眉眼让他忽生邪念。暴雨心奴突然不想与他分出胜负,他更想对他做一些别的事。想要狠狠地弄脏他,撕碎他,让这双终日注目着九千胜的眼眸为他流下泪来。浓烈的杀意转化为占有的欲望,仅在一瞬一眼,心动之间。 论刀法,此时最光阴并不是他的对手。况且他修炼祆撒教特殊邪法,战镰挥动,落下皆是更为凌厉和残虐和杀招。他们交手数招之后,最光阴受伤更深,将要落败。他抓住时机,施展禁锢术法,是尚未修炼圆满的“十八地狱阵”。他将人困在阵中,除了自己以外,谁也不可触碰。 然后,在最光阴惊愕的眼神下,他终是吻上了那看上去就十分可口的唇,被禁锢的人挣脱不得,一双清亮的眼眸因惊诧而睁大,暴雨心奴心内的偏执和疯狂又在叫嚣,不管不顾地扣住猎物的后脑,径自加深了这个吻,“陪我一起沉落地狱吧,吾亲爱的——礼物。” 暴雨心奴只是点住了他的xue道,让他保有意识,却无法运功抵抗。他满意地将人抱起,礼物终究落入了他的巢xue中。祆撒神殿从外看来阴森诡异,走入其中,越往深入,才知其内越是无尽的华美奢靡。可惜,除了他自己,只有最光阴是第一个进入暴雨心奴寝殿的人,也许还是最后一个。 最光阴一路沉默,他觉得这一切的发生都很奇怪,也许不该独身以赴这场战约。他不明白暴雨心奴眼中的风暴和欲念从何而来,他只是一个长得普通的人,既不是女子,也没有九千胜那种令人心折的美艳。最光阴从未有承受过几乎被撕裂的痛处。一瞬间,他特别想念时间城。时间城有绚丽的天光云隐,有从未凋零的时间树,有无聊的城主和啰嗦的饮岁。 躺在身下的少年,明明是他今生最讨厌,最碍眼,最怨怼的人,分走了九千胜所有的注目和喜爱,暴雨心奴却不可抑制般迷恋地吻下他莹白的颈侧。贪婪地汲取最光阴身上好闻的味道。少年刀客美丽结实的身躯,满是无情肆虐后的红痕。 最光阴闭上了眼睛,从昨夜的难堪,到如今的麻木,似是默认了这荒唐的一切。“不要,伤害他。” “嘘。”他又从背后压住他,少年光裸的脊背有着健康美丽的弧度,他轻轻抚摸最光阴窄瘦的腰身,一路向下,被长久侵入而红肿的xue口内外仍有点点白浊,显得yin靡而惑人。这是他留在最光阴身上的痕迹,见证着他们方才令人心动的迷乱和疯狂。 “那,你可要好好取悦我。”他靠在最光阴的耳边,低低的叹气,冰凉的手指拨开他额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暴雨心奴长相精致秀美,而下身雄性的特征却凶蛮无比,一点都称不上秀气。他用手指耐心地探进,温热的媚xue受到刺激,渐渐分泌出液体,很快打湿了他指节。 “哦......原来你也不是并无感觉,不打算回应心奴吗?” 他低笑一声,挺立的分身再度插入,只闻一声发颤的低吟,他用力握住那紧致的腰,向他体内敏感之处熟练地律动起来。我得不到他,却能得到你,也是不坏的结果。他没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而品尝到了礼物美妙的滋味。究竟是得到哪一个结果更能令他愉悦,暴雨心奴已经不在意了。 纱幔摇摆,室内只余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