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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h) (第2/3页)
水声,最光阴不能运力,也不想对着暴雨发出声音,少年皱着眉忍痛,漫长的交合中偶尔忍不住轻吟,带有哭腔的,清浅的,令人难以招架的喘息。暴雨心奴满意地在名为情敌的最光阴身上驰骋,情潮覆天之际,有人暗自呢喃道:“九千胜大人.....” 暴雨心奴停突然停了一下,沉下了脸,把自己深深埋入了他的体内。他疯狂地想占有最光阴,却难以分明这种陌生心绪的由来为何。他只知道,自己生平第一次,并不想听到九千胜的名字。即使是初出江湖那一战,剑宗少主败于白衣刀神之下,他也不曾有过如此挫败之感。那才是他的一生执念所在,也未尝体会如此的酸楚和迷惘。 将欲望尽情发泄过后,暴雨心奴靠在他的肩头,抚摸把玩他莹白赤裸的身体,从胸口到腰腹,每一处都如此可口。妖邪的祭司此刻如同一个初尝情事的俊美少年,他心情不错,甚至弯起眉眼,捉住最光阴的手腕笑了一下,缠绵的,撒娇的,细密地亲吻他的侧脸,“不行哦,九千胜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你真是吾临世以来,最美妙的礼物。 他闭上眼,回避拒绝的意味很明显。暴雨心奴停了下来,带着些许恶意,碾上了他的唇。分开之际,最光阴的呼吸也有些不稳,那一双棕色的眸依然冷漠,映衬出他眼底的疯狂。他并不愿看他,只是转头看向别处,他的身上满是情色的痕迹,带着茫然不解的神情,却显得那么纯白无辜。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对暴雨心奴虽无好感,也并无恶意,初时仅认为他是九千胜大人的旧识,但九千胜似乎并不喜欢与他来往。后来,最光阴才从旁人口中得知他们的过往,出身烈剑宗的俊美少年,为了刀神的一句话弃剑练刀。甚至沦入魔道,背弃剑宗。 前日九千胜外出,做客文熙载府上商讨琅华盛宴一事。他独自留在江畔画舫中,收到一封飞书。他与九千胜不分彼此,不管是陌生来信还是亲友家书,都无所避忌,互相探看。他展开来信,书中笔锋狷狂,来意是暴雨心奴不满元字第座让与无名陌生之人,欲约刀神一战,以武决胜。最光阴没忘记此人,最光阴没忘记此人,上次一会暴雨心奴,发觉他周身邪气更甚,担心他将对九千胜不利。 纵然九千胜已至刀艺巅峰,盛名于江湖数年间,从无败绩,他也不能放任九千胜大人有任何意外的可能。故趁他未回,独自向书信中的地点寻来。这些天来日日受刀神指点,时间刀法也有所提升,最光阴心性单纯直接,加之特殊的出身,并不担忧自己的安危。只要九千胜无恙,若是寻常武斗,非死即伤,他已有觉悟。 除此之外,所有的印象只停留在短短两次的会面,第一次他在玉阳江畔不慎落水,当时的暴雨心奴只是偶然路过,救了他们的奇异书生。九千胜客气地道谢,便拉着他走远,他感到有些莫名,忍不住回头看去,留在原地的人有着精致邪魅的面容,紧紧望向他们的一双眼是可怕的执着与guntang。 第二次,因为救灾紧急,他将九千胜叫走,打扰了二人的相会。暴雨心奴明显渴望能挽留住九千胜。他们未曾走远,他听到身后的亭子有重物坠地的声响。只因当下一心想着救人,无心留意太多。 “因为你喜欢九千胜?”最光阴心性单纯而果断,这是他能想到唯一的理由。 “因为九千胜喜欢你。” 一夜过后,最光阴被制住的xue道自动解封。他扯动臂上的伤口,强迫自己从难受的昏沉中清醒几分,以极快的速度扬手一挥,黑色的弯刀便架在暴雨心奴的颈后。再进一寸,便是死路。 暴雨心奴不闪不避,低头与他对视。此刻的眼中不再闪动着无尽的怨妒与恨火,一派难得的悠闲与平静。如此贴近的距离,他看清了他的瞳色,是银中镶嵌着绯红的宝石,如他的外表一样妖邪,亦是那么夺目耀眼。最光阴手心开始不由自主地轻颤,几乎握不稳自己的刀。 “你杀不了我,而我也杀不死你。”此情此景,他竟然迷了心窍一般,用甜腻的口吻说出自己都觉得荒谬的调情鬼话,“既然你我谁都杀不了对方,不如相爱吧?” 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压住自己的人,声音显得格外低沉,他已听不清究竟在说些什么。烧的昏沉的人不甘地闭上了眼,彻底隔绝了现实的一切。 身上本就有伤,又经过一夜的折腾,最光阴发起了高烧。无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