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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欲笺心事向萧郎,却对檀郎 (第1/2页)
欲笺心事向萧郎,却对檀郎 潇池两人从家主处出来,循着游廊慢慢再往北走。一路无言,潇池低头想着心思。不知觉间身边不见了瑗珂,他左右张望,妻子已落在后头。 “jiejie,怎么了?” 瑗珂瞧着廊外几杆竹枝,直至潇池唤她第二遍才听着,抬头向潇池一笑。 “没什么。我是想……大老爷……大公爹多少?” 潇池怔住,想一阵才道:“我……不大清楚。”说着便低了头。 瑗珂笑笑,抬脚追上潇池没再说甚么,并肩往五房去了。 方才拜见了家主,宋家人长得倒多少有些相似,家主亦是一对朗朗凤目,颇有几分像着公爹,甚而还更像潇池些。大老爷一身宽衣博带,头上一顶东坡巾,一把须髯不长不短刚好遮住下颌,鬓边微微显着几丝华发,坐在上手冲着她两个笑纹隐隐。 那才像个公爹的样子呢。 瑗珂暗自寻思。哪像她的老爷,胡子都不蓄,一身风流样,襟袖一摆唱戏文似的,真真怪样。 瑗珂总还觉得别扭,眼前挥不去是老爷方才扬袖的样子,还有那虚空空的笑。 真怪!乱七八糟的。 还有更怪的,她不知怎的,心底竟乱糟糟的。 另一头,三房里,文鹤一大早倒已起床,只套一件直身,天井里正打着拳。一套八段锦早过了,这拳也已是第二遍,文鹤遍身微汗却不停,拳到处仍旧凛凛生风。 夫人陈氏窗下理好头发匀了面,仍不见人回来,于是套了件披风,也不上钗环,趿着鞋出门去看。文鹤瞧见冲她一笑并不收手,直打完了一套才罢。 陈氏擎着帕子抚掌夸赞,点头咂嘴。 “好功夫,便是往海沿子御倭也够了,窝在南直竟委屈了夫君。” 文鹤听了也不还嘴,笑着往夫人那边走去,陈氏将帕子替夫君沾着额头细汗。 “可要奴再取了剑来,夫君再温习温习剑法?” 文鹤接过妻子帕子握在掌心,“我大瑀文臣武德充沛,不练着些,日后入了朝一个不慎给人打死了,沅沅岂不心疼?” 陈氏禁不住“噗嗤”笑出来,“有理,既这样,奴还是拿了剑来,夫君一道温习温习。” 文鹤仍是笑,“这倒不必,上朝佩不得剑,还是拳脚好使些。” 陈氏听得无语发笑,文鹤拉了她手回房去了。 客院里,宁昶睡到近日午,大“堂兄”姜宁熙守在床边脸上实在不好看。 “兄长……”宁昶才睁眼便是一阵头痛欲裂,扶着额角住了口。 姜大爷拧眉,“你今日歇歇,明日一早咱们便回。” 宁昶一下醒了,坐起上身直盯在大哥脸上。“兄长这是甚么话!还要送姊姊回门呢!” 宁熙听了便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敢提甚么姊姊!你知你昨夜做了甚么!” 宁昶怔住,他昨夜怎么了?一些记不得了,一想便是一阵刀砍斧劈的头痛。 宁熙恨不能拎了弟弟耳朵,“你同人斗酒斗得大醉,哭喊甚么‘姊姊不要我了!’要不是我拦着,他家猫儿狗儿都全知道了!” 宁昶大惊,悔得不知怎么好,拉了兄长急道:“这怎么好!给人都听着了?姊姊怎么样?他家人说甚么了?他家要是不肯,我们就带了姊姊回去罢!” “回甚么回!回哪去!”宁熙气得手指连连指着宁昶,“我看你是疯了!你千求万求,说没人送嫁宋家瞧不起,我们才容你送了来。你就这般行事?不说我和父亲,你长姊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宁昶愧得深低了头,眼圈已是通红,再没一句话,拿袖管使劲蹭一把眼泪。宁熙又叹口气,“我昨夜赶着辞了他家人,给你送回来了。宋家没怎么样,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