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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关于挟恩图报 (第1/3页)
又是那种不屑与厌恶的眼神。陆青杨表情差点崩裂。 那时候高长恭就是用这种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的眼神看他的,陆青杨恨恨地想着,可高长恭凭什么看不起他,他高长恭跟他一样脏,只不过是装出一副高贵不屑的样子而已。 高长恭并不知道陆青杨此时的心理活动,他甚至没认出这人是谁,唯一的感想就是这人看他的眼神让他觉得不大舒服,别开眼就完事儿了。 酒吧人太多,群魔乱舞的,高长恭看了一圈没看到烤鱼裤衩他们,在群里打声招呼,说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 到家后拖又酸又累的身体洗了个澡,爬到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得很不安稳。 第二天早上,亲妈问罪来了。 他房间门没锁,亲妈直接进来扯了他被子。 “小兔崽子,你给我起来!” 高长恭昏昏沉沉中突然被惊醒,脑子跟身体没完成同步,意识有些清醒了,身体却无法动弹,——俗称鬼压床。 好一会,剧烈的酸麻感从四肢泛起,但好歹能动了。高长恭费力地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被子,表情呆滞。 高长恭是没有起床气这种东西的,就算有也早被高母逼痊愈了。 高母皮笑rou不笑:“挂我电话?还把我拉黑了,嗯?出息了啊兔崽子。” 高长恭:“……” 想到昨天胆肥的cao作,高长恭觉得头更疼了。 “说话。” “……我错了。”高长恭说。 “错哪了?” “不该挂您老电话,不该把您老拉黑。” “还有呢?” 高长恭顿了顿:“……不该去酒吧?” 高母给他脑袋来了一下:“你昨天放了木兰鸽子,把人家扔咖店一下午一个人跑酒吧里浪了?还把人拉黑了?不解释解释?” 一提到花木兰,高长恭皱眉,脸色都臭了。 “解释什么?” 高母“啧”了一声:“你说解释什么?说说你跟木兰怎么回事。” “分手了。”高长恭言简意赅。 高母皱眉:“木兰甩的你?理由?” 高长恭木着脸:“我甩的她,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你这个德行?木兰哪里不好?”高母看到他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就来气,“退一万步讲你放女孩子鸽子无缘无故把人拉黑就不对。” 这话听得高长恭脑壳更疼了,他揉了揉太阳xue:“……花木兰是你亲女儿我是垃圾桶捡来的是吧?” “你一个大老爷们跟女孩子家家计较什么?” “花木兰?她?”高长恭表示有被笑到,“她算女孩子?” 脾气暴躁,一股怪力,还有那身压得人喘不过气的信息素。花木兰,她算个屁的女孩子。 高母对着高长恭的脑袋又是一下:“我教你说过这些话了?” “……反正就这样了。”高长恭躺回去,把脸埋进被子里,“亲妈啊,你再让我睡一会行不行?” “你先把话给我说清楚。”高母又开始扒拉他被子,扒到一半发现了不对劲,“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