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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关于挟恩图报 (第2/3页)
被子被扒拉开了,高母一只手放在高长恭额头,一只手放自己额头,对比发现高长恭额头温度明显偏高。 高长恭哼唧两声,窝着没动。 如果高母能感觉到信息素的存在,就会发现屋子里的那股兰花混合着冷杉的气味浓得熏人。 这不是普通的发烧,昨天晚上被花木兰咬了一口,回来后身体就开始发软发酸发热各种不舒服,心情也莫名低落暴躁憋屈委屈。高长恭吃了从医生那里拿的药后好了很多,情绪稳定下来了,只是发热还在继续,人昏昏沉沉的只想窝着不动。 高母看着他蔫蔫的样,没再继续训下去:“我去拿体温针。” “不用……”高长恭闷闷地回答,“量过了,三十八度三,低烧,药也吃了。” 高母看了着床头柜上的半杯水,又伸手过去探他额头的温度,问:“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亲妈啊……”高长恭呻吟一声,“你让我再睡一会行不行?” 天大地大病人最大,高母不好跟他计较,把手抽了回来:“行行行,好好休息,实在难受的话我们去医院,我先走了,有事叫我。” 高长恭胡乱应了几声“嗯嗯嗯”。本来就难受,大早上睡得昏昏沉沉还被高母惊醒,这会脑瓜子嗡嗡疼着,他巴不得高母赶紧走。 “被子盖好。”高母看他那张一半盖一半团在怀里抱着的被子就觉得难受,把胡乱团着的另一半被子扒拉出来,给他塞回一个抱枕,这才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又停下了,想想还是有点不爽,说:“这次先放过你,病好后该解释的还是得解释。” 高长恭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拒绝交流,昏昏沉沉地躺了一整天。 晚上高母给他煮了点粥,见他还没退烧想带他去医院,但高长恭打死不想去,高母看人一时半会烧不死,也懒得理会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高长恭觉得好点了。起床拿起手机一看,看到有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昨天晚上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今天早上和中午也打了好几个。 高长恭以为是花木兰换了个手机号打来的,正要拉黑,那个号码又打来了。 高长恭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高长恭努力表现出那种不耐烦的语气:“喂?” “高长恭?”辨识度相当高的萝莉音,不是花木兰。 高长恭顿了顿:“蔡文姬?” “是我。”那头的蔡文姬直接问,“你在哪?” “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长城小区是吗?接你的车到小区门口了,你过来一趟。” “……过去干嘛?” 蔡文姬言简意赅:“木兰姐易感期到了。” 易感期,一听就跟发情期差不多,都是ABO性别的某种生理时期。 高长恭顿了顿,现在一提到花木兰他就想起在酒吧厕所隔间被花木兰信息素压制无法反抗的屈辱,腺体被牙齿刺穿的疼痛,以及身体充满另一个人的信息素的被支配的恐惧。 他现在不想理会花木兰,刚想说她易感期关我什么事,蔡文姬就说:“你发情期的时候木兰姐帮过你,还有腔体发育期间,要不是木兰姐,你大概率会活活痛死。” 高长恭顿时有些烦躁,还没来得及细究腔体发育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