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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第4/7页)
> 是谁在笑? 白愁飞不情愿地睁眼,发现自己正被另一双眼睛紧紧盯着—— 方才还是以一具尸体模样在他身下承欢的苏梦枕不知何时竟死而复生,黑亮的眸子里两点寒火幽幽荡荡。 啊! 白愁飞被突然诈尸吓得魂不附体,仍插在花xue里断断续续出精的阳具也软了下去。 多年来明哲保身的经验告诉他: 快走!要快! 他急欲抽身,柱体抽离时带出xue里的大量浊液,涓涓露滴,沿缝隙流淌而下,臀沟腿侧泛起一片黏亮的水光。 眼见浆液越流越多,苏梦枕却是不满地抿起嘴唇。 他反手扣住白愁飞的双肩死死压下,两腿顺势夹紧白愁飞的腰侧使他没滑出甬道多少的roubang重新捅了回去。然后轻轻一推,翻身骑了上去。 白愁飞的挣扎也被一并压下,他惊骇欲绝地瞪着身上的人。苏梦枕分明看起来那般瘦弱,就连抱起来都轻飘飘的,但此刻压在他身上却仿佛有千斤之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白愁飞心里慌得紧,面上却硬摆出不以为意的样子,调笑道:“娘子且松松,为夫要被你夹死了。” “呵,谁恁的是你娘子?”苏梦枕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声音却是冷冰冰的。 白愁飞哑着嗓子,语带暧昧道:“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才入了洞房,娘子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为夫的物事还在里头呢。”语毕还有意挺了下腰,彰显一把自己的存在感。 苏梦枕心里不禁发笑,他哪会猜不出白愁飞的心思,既然白愁飞已是瓮中之鳖,他也不介意继续陪他将这场戏继续下去;况且这人体内精气充沛,耍起风月手段来也一套一套的,实属不像是个正经道士,保不成还留有什么后招。 他淡定地理了理头发,装作没看见白愁飞悄悄移向腰刀的手:“我与夫君说笑呢,夫君莫生气。” “那娘子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好啊,那便让我好好服侍夫君。” 苏梦枕双掌使力,将白愁飞钉在地上,令他动弹不得。而后跪坐在他腰间,款摆腰肢,一起一落,用花心taonong着阳具。 一瞬间仿佛千万张濡湿的小嘴争先恐后地拥上来吸吮着阳具,带来难以抗拒的销魂噬骨的快感。 白愁飞被这口浪xue吸得浑身酥麻不已,伸出的手也战栗着不得不停在半路。胯下roubang更是在撩拨中早就涨得硕大,guntang贲张,随着苏梦枕逢迎的节奏乱无章法地一通推插。没坚持多久就被缴了械,满满当当地泄在腔壁上,立刻就被吸得干干净净。 等到最后一滴精也被吸干,苏梦枕便无情地甩开了他,退到一边座椅上,随意拣了件落在地上的白愁飞的外衣裹住光裸身体,就开始目不转睛地欣赏自己枯干的手一点点变得丰润起来。 白愁飞短短几个时辰出了好几回精,不免有些疲乏。他勉强撑着眼皮,打量起苏梦枕来。 是吸了他的精气的缘故吗? 苏梦枕的脸上不仅有了血色,甚至连原本干瘪的脸颊都变得饱满起来,有了几分rou感。现在的他看上去美极了,艳极了,黑发、白肤、红唇,眉目如画,像极了从画里走出来的艳鬼。 就连他眼中的鬼火也燃得更旺了。 ——是他吗? ——就是他。 ——他绝无可能认错那双眼睛。 白愁飞如今已经可以完全笃定他就是被关在苏家别院里的那个人。 至于苏老爷为何要软禁自己的儿子,却对外谎称是苏公子自己不愿见人?这便不得而知了。 难道说……苏家其实并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般光风霁月? 细数今夜的种种离奇遭遇,白愁飞很难不怀疑,倘若当日揭下檄文的不是自己,那此时陷入这扑朔迷离的困境是不是也会是他人? 但很快他又否认了这种可能,因为——这人只能是他。 除虎本就是个幌子,而苏府,他是非去不可的。 想到此,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凛冽杀意。 他又瞟了瞟苏梦枕,发现他犹自在那揽镜自赏,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白愁飞自认是个十分沉得住气的人,可苏梦枕表露出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却还是激起了他的一点怒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