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第3/7页)
这个问题都已经没有意义。退一万步,就算他真是苏家梦枕公子又如何,死人也无法开口说话。白愁飞将手指贴上他的脖颈——没有任何脉息,触到的只有一片冰冷,想必已死去多时。 白愁飞默不作声地摩挲着那片滑腻的肌肤,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他快忍耐到极点了。 他不想死。 掌下就是一具现成的可供他发泄欲望的娇美身躯。 ……尸体,尸体又如何,只要能为他所用就是死人也未尝不可。 嫌月光太黯不好做事,白愁飞钻进轿里,左手搦诀燃起一豆灯火置于一旁,昏暗的轿中顿时明亮起来。 他粗暴地卸去新娘的凤冠霞帔,昂贵的丝缎禁不起这般撕扯,大红喜服连同里面雪白的里衣都裂成一条条破布,坠在苏梦枕的脚边。手指挑开他束发的丝带,如瀑的青丝飘散而下,堪堪遮住赤条条的玉体。 紧接着白愁飞长臂一展,将一丝不挂的美人揽入怀中,再托起臀rou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怒涨的阳具坚硬如铁,rou贴rou地顶着股间轻轻蹭动,很快就把布料泅出一片yin靡的水渍。 隔靴搔痒怎么够?苏梦枕那双形状姣好的玉足随着动作一荡一荡,荡得他双眼发直。他拢住那对秀足,将白嫩的足心紧紧压在硬物两侧,飞快抽送起来。口中舒爽得直哼哼,没一会儿就出了精。 白愁飞仰头吐出一口浊气,感觉下身的胀痛也舒缓几分,十分欣喜。于是凑上去亲了亲苏梦枕冰冷的脸颊,又埋头在那柔颈里一通饱吻。轿子里不知道熏过什么香料,就连怀中的躯体上也洋溢着淡淡的香气。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却说这香气激得下腹yuhuo越烧越旺,额角血管突突直跳。白愁飞再难按捺,喘着粗气解下腰刀,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材,急吼吼地扑上去,将苏梦枕压进艳红的被褥里。 突然被掼到榻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黑发凌乱地披散开来,有几缕恰巧垂落在胸前。火热的手掌穿过缠绕的发丝,抚弄起并不饱满的胸乳,带着薄茧的指节夹住淡红的乳尖又揉又搓,可怜的粉色小点被掐至红肿才被放过。 大手分开两条细瘦光洁的大腿,白愁飞嫌弃的啧了一声,托起腿间那坨并无反应的软rou,叹道:这苏家公子虽然美则美矣,但身体终究差点儿意思,不如女子丰腴娇软。 叹息完继续去寻那臀缝间的小口,却指头被一处软rou所含住。这熟悉的柔软触感,他在每一个睡过的女人身上都有摸过。白愁飞黑沉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狂喜,没想到竟能被他遇见如此妙人! 他往掌心吐了两口吐沫,便去揉那道透着润红艳色的细缝。揉了一阵,纤巧的花瓣微微外翻,玉露轻吐,春液将他整个手掌打湿。是时候了,他提起阳具,狠狠捅入苏梦枕体内。 guitou强势破体,硬生生撕裂了那层精致的薄膜。失去了桎梏,玉户内涌出大量的鲜血,被寸寸紧逼的roubang捣得四处飞溅,将交合处染成一片血红。想他白愁飞自诩风月老手,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但这给死人开苞还真算头一回。 进入并未同想象中那般容易,嫩rou紧紧箍住阳茎,白愁飞只能一点点往里推进。原本冰凉的xue腔被凶悍滚热的性器cao开,融化成软汪汪一滩春水。他乘胜追击,捞起苏梦枕一条大腿架在肩头,将腻白两股分得更开些,让自己得以入得更深。 次次抽身而出,复又干至尽根,每一次刮擦的快感都被放至极致。逼仄的轿子里rou体拍打的水声络绎不绝,其间还混杂着男人浓重的鼻息。白愁飞低低喘着,眼珠被情欲烧得通红,他一边下身大力挞伐,一边含糊不清地吸咬着喉结、锁骨、乳粒,留下数不清的嫣红吻痕,让死去的苏梦枕更艳、更美,不再是那么苍白。 偏这一切不过徒劳。 此时他是真心觉得遗憾起来,美丽的事物总是容易让人觉得遗憾的,尤其是已经逝去犹不可追的,就像握不住的沙会从指缝中溜走,这具美丽的躯体很快也会变成一具枯骨。 或许他应该去向唐门讨些秘药,或去趟茅山修习下炼尸之术,把苏梦枕炼成一个听话的傀儡,养在自己的身边。 顷刻间又捣杵了几百下,白愁飞小腹一紧,guitou紧抵xue心,痛痛快快地射出精来。yin液与精水相混,被体温熨成高热,每寸rou筋青络都舒张开来,浸泡在暖融融的甬道内,好不舒爽。 他阖上眼,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却不合时宜—— 飘来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