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柿木】囚鸟(有生子,有囚禁,有雌堕(?,小柿子线) (第1/4页)
南塘的春日总是风和日丽,阳光不似夏日那般毒辣,却也比冬天惨淡的白光多了一丝明媚的温度,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令人身心舒畅。 蹒跚学步的幼童踉跄着撞进青年的怀里,那一双紫金异色的眸子眨巴眨巴着,黑色的长发梳成一条干练的马尾,rou乎乎的小手攥着弹弓,稚嫩的童声清脆得像是冰块滑落玻璃杯:“娘!娘你看我打下了一只小鸟!” 阿古达木原本正坐在树下的长椅上出神,栗色的长发只是随意地用发绳束着,几缕碎发垂于胸前显得多了一起慵懒,他的眉宇间已经隐没了曾经的猎猎英气棱角都显得柔和了许多,金色的眸子像是南塘的春水再没有汹涌的波涛,唇红齿白衬得他如灵偶般精致却又如傀儡般缺乏生气,他只穿了一件赤色绣着金色莲花纹样的修身长衫,听闻幼童的声音将视线从院中的一方池塘中收回看向男孩儿所指的方向,浑身褐羽的麻雀正在石子路上扇动翅膀,但折断的羽翼已经无法再带它回到天际,这座四方的庭院已成了它的囚牢。 阿古达木仿佛从这小小的麻雀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小浔,过来。”阿古达木移开了视线,他朝着孩子招了招手,小家伙立刻跑了过来扑进了他的怀里,花浔嗅到了阿古达木身上淡淡的乳香,更是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阿古达木轻轻摸着男孩儿毛茸茸的脑袋,一时间有些恍惚,即便曾经的战火硝烟如今仍时常出现在他的梦中,但距离邬兰灭国也确确实实已经过去了三年有余,他做这南国公花朝陆的阶下囚也已经是三年时间,甚至为他生下了这个孩子。常年的囚禁加之生育让他再也没了曾经骑马弯弓的体魄,他的腰身仍旧纤细却少了曾经的肌rou紧实多了一丝柔软的rou感,漫长的哺乳期让他的胸乳也变得愈加丰满,触感更是软弹,手指稍稍用力便会陷入到丰腴的乳rou中,修长的双腿圆润rou感却是唯一能隐隐看到些肌rou线条的地方,这样诱人的躯体被丝滑的面料包裹着,让人浮想联翩。 “娘,小鸟……”再抬头花浔发现小鸟已经一动不动地躺在了石子路上,小男孩儿疑惑地抬头看向阿古达木,“它已经死了,”阿古达木淡淡开口,花浔手里的弹珠和那麻雀的脑袋一边大,那娇小的鸟雀哪里受得住,“若是想捉来当宠物的话,下次你或许可以试试换一种陷阱。”小家伙看起来有些失落,阿古达木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站起身从花浔手中接过小鸟的尸首,一扬手将其抛向空中,嘹亮的鹰啼响起,苍鹰展翅而来,锋利的鹰爪捉住了麻雀,阿古达木朝着他伸出手,它便优雅地落在了对方的手臂上,一双金色的鹰眼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年幼的花浔。“别怕,这是萨力,是娘的伙伴,”阿古达木轻轻揉了揉儿子的脑袋说道,“你是我的孩子,他不会伤害你。”阿古达木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他在决战开始前将萨力放回了草原,他本希望萨力可以代替自己翱翔草原,但这小家伙硬是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在广袤的大景疆土中找到了自己,明明身边早已物是人非它却仍如最初相遇时那样,人心……甚至不如鸟兽。 萨力用自己的脑袋去蹭阿古达木的掌心,仿佛是安慰,似乎是鼓励,阿古达木轻轻抚摸着萨力的脑袋,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弧度。 花浔的注意力从萨力身上移开,他有些呆呆的望着阿古达木,在他的记忆中mama几乎很少离开花府,他总是很安静地坐着,偶尔会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中总有一种花浔还理解不了的伤感,但现在mama的笑容却是那般真挚,他站于树下肩落猎鹰的模样让花浔莫名的感觉那似乎才是阿古达木原本应有的样子,似乎他天生就应该如那猎鹰一样翱翔天际,这四方庭院于他而言就像是囚牢,将最自由的精灵囚禁在了这逼仄的空间中。恍惚中萨力已经展翅飞出了庭院,一时间花浔只觉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