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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木】囚鸟(有生子,有囚禁,有雌堕(?,小柿子线) (第2/4页)
里莫名浮现了一种慌张和恐惧,他害怕mama也会像那只叫萨力的猎鹰一样有一天便会飞走无影无踪,于是小家伙扔下了弹弓紧紧抓住阿古达木的衣角:“娘,你会一直陪着小浔的对吗?”阿古达木有些奇怪这孩子怎么突然会这么问,但这个答案这么多年来他也已经麻木地接受了,于是他蹲下身来轻轻把花浔拥入怀中将小家伙抱起来:“放心,我哪儿也不会去,会一直陪着小浔。” 邬兰早已不复存在,除了这南塘花家,阿古达木竟想不出自己还能去哪里。 “小浔,多大了怎么还在跟你娘撒娇?”突然响起的男声让阿古达木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而怀里的小家伙立刻伸着小手兴奋地喊道:“爹!是爹回来了!”花朝陆这次付边关就是整整半年时间,走的时候花浔还只会含含糊糊地说一些简单的词语,而回来的时候小家伙都已经能说得这么好,长得这么高了。他走过去从阿古达木手中接过儿子,笑着开口:“爹和娘都会陪着小浔,等着小浔给我们找个漂亮儿媳妇儿回来呢。”阿古达木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世子”,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这曾经也是他幻想过的生活,他知道自己是喜欢花朝陆的,但最终……他们却以最糟糕的方式走到了这一步,那点少年懵懂干净的喜欢早已湮灭在风中,徒留下对少年人狠辣手段的恐惧。花朝陆注意到了阿古达木的沉默,他将花浔放下来说给他带了礼物哄他去找薇霜要,小家伙立刻屁颠屁颠跑了,庭院中便只剩下了花朝陆和阿古达木。 阿古达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太多不堪的回忆涌上心头让他不自禁地后退想要与花朝陆拉开距离,却骤然被人抓着手腕拽进了怀里。花朝陆强硬地抱着阿古达木,捏着对方的下颚吻上红唇,他的手也迫不及待抚上那让他朝思暮想的身体,隔着一层布料抚上他的胸膛,摊开手掌拢住柔软的乳rou就是一通大力的揉捏,如今早已没有了什么邬兰骑将,阿古达木早已不是自己的对手只能放任他肆意妄为,他逐渐加深这个吻,唇齿厮磨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一吻结束阿古达木已经软在了自己怀里喘息着,花朝陆看着这早已变得温顺的草原苍狼没来由地觉得一阵烦躁,于是他便将对方按在树下的长椅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别……世子,先回屋去……”阿古达木实在是有些无法接受在这毫无遮掩的室外行此等羞耻之事,他瞬间红了脸,抓着花朝陆的手腕低声开口,带着点委屈的颤音让人心头一阵发痒,但花朝陆却越来越觉得没来由的恼火。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的前辈应该是驰骋草原桀骜的苍狼而不是被圈养逆来顺受温顺的家犬。 “我要是不呢,前辈?”花朝陆撕开身下人的衣襟,对方丰满的胸膛便暴露出来,阿古达木身为王族他的身体本就不似寻常草原牧民那般粗犷,近年来又一直生活在这水土养人的南塘宝地,他的肌肤莹白如玉,花朝陆只手上稍稍用力便在那rou体上留下了淡红的指印,他以两指掐住对方深粉色的乳尖拉扯揉捏,或许是力度大了阿古达木低低呜咽一声却并没有再推开花朝陆,只是顺从地宽衣解带去方便对方的动作。并非不想反抗,但这么些年来他已经被折磨怕了,对方层出不穷的手段让阿古达木感到恐惧,只是吃鞭子都已经是最普通的惩罚,太多不堪回首的回忆压垮了阿古达木的神经让他逐渐变得乖顺,何况邬兰虽已不复存在,但他们毕竟只是并入了大景的版图,邬兰的子民仍然生活在曾经的草原,花家权势正盛,如果自己委屈一些可以让他们休养生息安稳度日,那委身他人身下似乎也已经不算煎熬。 逆来顺受,一个花朝陆从来未曾想过会用来形容阿古达木的词语,如今他却想不到任何比这个更适合的形容词。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花朝陆仔细回想却想不起来,就连一直珍藏在心底的明雍时的骑射先生也已经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