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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骨科】殉葬(兄弟年上,角色死亡,有怀孕生子) (第2/4页)
的纸都没法用了,后来就……悬梁自尽了。” 两个人之间陷入了沉默,金兰这么大,却似乎再找不到他们熟悉的东西了。 …… “了了,你看到那个了吗,”坐在街边的面馆,借着小馆里嘈杂的说话声何必压低了声音在了了耳边说道,“那是玉胡的商队,这两天会离开金兰启程回国,这些年我一直都与他们有往来,他们可以帮助你……”何必没有挑明但言下之意尽显,他看着了了眼中是希冀与不舍,了了低着头,半晌才长叹一声,放下了筷子。“今日只是陈统领的恻隐之心许我回来与你见最后一面,如若我走了他也免不了渎职问罪,”了了抬手轻轻拍了拍弟弟的脑袋,就像小时候一样,“更何况金兰还有何家,还有你,我怎舍得让你去面对无尽的猜忌和恶意呢?” “那你就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将走向死亡而无动于衷?”何必的声音多了一丝细微地颤音,他的眼中亮晶晶的似是有泪水在打着转,他的质问太过有力就像是一记重锤让了了目眩,他时常觉得自己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这个弟弟,他为了保护他而自己去做了御画师,却从未细想失去哥哥的何必经历了怎样的悔恨与不解,如今他将要永眠于地下,对何必而言这又是一种怎样鲜血淋漓的伤害。 “……抱歉。”了了嘴唇动了动,末了却只吐出了两个字,苍白又无力。 你为什么要说抱歉,该说抱歉的是他宣家是皇室,是这残酷制度的缔造者,是那些麻木不仁的纵容者!何必几乎要怒吼出来,但他终究颓然低下头,他的身后还有何家,他不能不为他们想,哪怕这个代价是失去他世间最后的亲人。 “父亲五年前突发恶疾离开了,所以我继承了何家,”何必低着头,晶莹的泪珠说着脸颊滑落滴在了桌上,“我用了五年时间去寻找一个渺茫的希望,但最后看来……还是我一厢情愿了。” 何必的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他只是一名画师手无缚鸡之力,他知道身后那些官兵哪是什么保护他们的安全,分明只为盯住了了生怕他逃跑,或许一切都是他在自欺欺人,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可能救下了了,从一开始……一切的希望就都是阳光下的泡沫,只是自己不愿去戳破。 “……走吧,回家吧。”何必紧握着拳头,半晌他叹了口气站起身,了了没有说话只是同样沉默地站起身,他总是想尽自己所能去保护好弟弟,却似乎又总是在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到头来让他遍体鳞伤的……一直都是自己。 …… “出去。”夕阳西下,何必看着站在门口的官兵皱了皱眉冷冷开口,自日出时分包围了何府开始,他们未曾给了了半点机会,他们的眼中是深潭一般的沉寂,默不作声地将了了所有的生路全部断绝,只为给那混账皇帝保住一个殉葬者。何必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他们无辜吗?他们不过也是狼狈为jianian助纣为虐的帮凶罢了。 “出去!”一字一顿的重复,何必的声音中多了一抹愠怒,他那双宝石般的眸子看向官兵,其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恶与轻蔑,似是在看一条乱吠的野狗,官兵被这眼神激怒了,手搭上了腰间的佩刀拇指一弹刀锋出鞘,看着那抹寒光何必却是冷笑一声,他只是一届画师手无缚鸡之力,否则又怎会因为这么几个官兵就束手无策了呢……“何必,别闹,”了了皱了皱眉,他感觉到了弟弟情绪有些激动,赶忙抓着他的手腕将人拽到身边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跟他们起冲突,有什么事你直说就好。” 直说?有太多太多想说的,他们分别了将近二十年,上次一起牵手在金兰街上奔跑已是恍若隔世,如今再次并肩却将是诀别之日,这一日如此漫长,漫长得似乎一日便是一世,他可以如此自由的拉着哥哥的手,不必担心有人会从自己身边将他抢走,这一日又是如此短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待西下的太阳再次升起时皇帝入葬,他就将永远失去自己的哥哥。“了了,”何必思绪至此不愿再去顾及那位官兵,已经没有时间浪费在跟他们周旋了,他看着了了与自己颜色相同的眸子,深吸一口气开口,“要我吧。”了了的脑子一时间还没转过弯来,坐在身旁的何必已经旁若无人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柔软丝滑的面料滑落露出象牙白的肩,苍色的长发披散下来让他看上去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