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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第2/2页)
漂亮的曲线。一头青丝在这一下剧烈的挣动间蓦地一荡,簌簌地又落回他的肩上。始终掩映在乌发之下的洁白胸口和挺秀小腹得以暴露一瞬,让褚清看了个分明。祝烟返是惑族人,本就足以令任何铁石心肠的人动情。更何况与他相对的人是一个多情人,褚清懂得欣赏,心中也不乏喜欢。褚清的手掌穿过祝烟返发丝间的缝隙,触碰到那柔腻的肌体。他感知掌下流畅的小腹线条,自下而上,压过挺翘的、如佩一枚精致红玉的右乳,慢慢握住对方的手臂。他不需太多地学习和对方的指引,凭着一个男人的本能,就把祝烟返轻轻地托起。祝烟返感到禅修的硬物在自己腿间沿着微微流出水来的rou缝前后磨蹭,不大自在地别过了脸:“你要记得刚刚说过的话。”“我记得。”褚清承诺着吻了吻他扶在自己肩头的手背,温柔说,“我记得。”褚清大约没有食言。直至今日,祝烟返坐对青灯,指尖一粒粒拨过念珠,想起旧事时,还觉得褚清那时没有欺骗他。那一刻,自在随喜的禅修着实心悦那个元气大伤的小魔尊,着实眼中有他,心中有他。可惜那时的“有”,不代表永久的“有”。而禅修的“无”,却是永久的“无”。与褚清诀别之后,祝烟返剃去烦恼丝,在头顶点下戒疤,拜入他曾经深恨的禅师门下,从魔界无所不得的尊主成了一介清苦的禅修,只是想把褚清离开时的心绪体会分明。他想知道,修无情禅究竟是怎么样把褚清这样的一个人慢慢变得克制、寡言、遥远,渐渐地由多情、变无情。祝烟返以这样的身份过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却半点不得超脱,他非但不能放下,反而在爱恨纠缠中度过了近百年。直到今日,他对褚清的爱火还未有分毫消退。【修罗场】凌攻对谢筝表白,水无争独自生下与凌攻的包子北地风沙漫天,片草不存。凌却抱剑坐在沙尘里,温润如玉的面庞在大漠中显得有些憔悴寂寥。几个月过去,从南州到中州到北州,一路从南到北,凌却始终没有找到失踪的水无争。尽管凌家交游遍布四海,水无争依旧行迹全无,像藏进了地下。有时凌却无可避免地猜想,水无争该不是真的回了魔族?他正想得入神,一只五指修长,手背白皙的手将一碗清茶送到面前。凌却抬头一看,道了声谢。大漠风沙野,纵使辟谷的人也着实需要一碗清茶解乏润喉。谢筝在凌却身侧坐下来,轻声道:“凌大哥不必太忧心。事在人为,我们总会找到水公子的。”凌却听到谢筝嗓子干哑,心中不觉温情起伏。他们是在中州遇上的。费家遭变的时候凌却不在场,可从南向北这一路也听了不少。街头巷尾的修真人们,仿佛亲临其境地描述着费存雪未婚夫婿谢摘竟是魔族血脉,在婚礼前夕勾引了岳父费闻。一代剑修费闻不堪他魅功勾引与之交合,最终被谢摘强夺功力,魂魄枯竭而死。谢摘吸尽费闻精气之后不知所踪,费家老族长逼上留春山庄要为费存雪另择姻亲,并把家主之位他授,费闻门下千余门徒,立刻成了新族长的羽翼。费存雪抗婚不成,干脆与费氏断绝关系,留在留春山庄。这时候留在他身边的不是别人,竟是之前与谢筝两情相悦的舒汲月。听闻舒汲月如今,陪在费存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