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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第1/2页)
怪我呢。”祁侯笑道:“原来是给了这样的仙人,那自然是我的福气,也怪二爷不早说明了。我若知道,可不天天往府里孝敬?”傅天略却笑道:“这话说得让人恶心,像谁还稀罕你这些什物一样。”说着,傅天略又略略转了话锋,道:“你怎么又说起这个仙人来?”祁侯却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傅天略便道:“你且说你的,我听了才知道我知不知道。”祁侯坐下,说道:“近日那老国师从外地回来了,特地去日度宫要给太后说经,说是要度她向善。太后懒得与他争辩,却也不想听他啰嗦,幸好听径山寺那儿的住持说,知道了迦蓝仙人,特命了迦蓝也进日度宫。老国师知道迦蓝是新教的,竟当面斥新教为邪道,妖言惑众,是该下地狱的。”傅天略听了,冷笑道:“这老秃驴,枉是念一辈子佛的,口吐这等恶言,才该下拔舌地狱。”祁侯听他这么说,笑道:“倒是你驳得快言快语,该让你去与他辩经才是正理。”傅天略听了,冷笑道:“我这样的人,那配上在太后面前饶舌?我原来就该是个生生世世拉皮条的。”祁侯叹道:“我那样劝你,是为你好,若我知道有迦蓝,必不那样干。”傅天略无心口舌之争,一心挂着伏骄男,便平下心气来道:“我也没提这个,你说什么?还是说迦蓝的事罢。”祁侯便扬起笑道:“那迦蓝便道‘如是我闻,众生平等,众法也是平等的,修道一事本就是广开方便之门,如只尊一道为正,而斥他为旁门,这才是邪教的样子’。气得老国师无可无不可的。迦蓝又说起老国师门徒杀人及贪污犯戒等事,老国师脸上无光,恼羞成怒,又说新教的‘狱道宗’门徒是专杀人的。迦蓝便道:‘岂止门徒,咱们地狱菩萨也有行血事的,不仅杀,还要刑罚,残酷得好似无情。人本有生死论,故病死是死,杀死也是死,若有横死之恩,便有横死之果,报应不爽,若杀了善人,是种恶果,杀了恶人,便种善果。倒是贵教不许杀生,门徒却行杀生劫虏事,可见此教条不正,才令教徒难从。’那老国师又说不出话来。迦蓝又批旧教不让女子成佛之事,那老国师又说‘女子当然可以成佛,修行功成,下辈子投胎成了男人,便能修仙成佛了’这话说完,迦蓝不说话,太后先冷笑起来,请老国师回居室休息了。”傅天略暗道:“杀人可当菩萨,女子也成佛身,这倒是件件中了太后胸怀。且单凭他的声音长相,胡说八道也有人捧场的,更何况说这样妙音。”祁侯笑道:“以我所见,迦蓝圣宗必然能够使太后信服,如他肯听你一两句求情,傅家的围也是可解的。”傅天略却故作忧愁,叹道:“想来有这样的事,你必然是打听了,这个仙人住进咱们这儿,为的是在京师声色场里‘大隐隐于市’的修练,倒看不上我们的,一茶一饭也不要咱们的,只嫌脏,平日也不怎么说话走动,怕也是难。”祁侯却道:“但他原来不是令兄之友?”傅天略便道:“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也不知肯不肯帮忙。”祁侯笑道:“事在人为,倒可一试。”傅天略含笑不语。祁侯见他不欲多言此话,便岔开了话头,又说道:“我刚刚进门的时候,看外头有个丫头在哭,看着倒很水灵,却面生得很,也不像是倡优。”傅天略知他说的是积云,冷笑道:“我倒是个没良心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