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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万岁爷的本事,若是想岔了,也不至于就要杀了谁,只是好好活着,下半辈子尽全力,诛万岁爷的心。” 谢危抱着他,低声道:“不是你想得多……是我想多了。” 这时,斫琴室外,传来一声刻意且尴尬的大声咳嗽。 肖铎转头,见邓晞岳抱手站在门边。 “是这样,我是这么想的。”邓晞岳说,“往后不管你们二人有什么……过人的情趣要玩,能不能不要波及到我?我灶上是真的熬着糖呢。” 谢危将肖铎的头按在怀里,说:“我同九千岁闹别扭,让邓先生看笑话了。” 邓晞岳奇道:“你同他闹别扭。”显然,他是不信的。 “无非夫妻之事不和睦。” “你这么说,就是暗地里骂我开的药不好。”邓晞岳捋起袖子,“怎么?” 谢危道:“没怎么,邓先生开的药很好,只是我思索再三,确然是房事无度。” “你这会儿就要借行房祛除寒气,不能懈怠。况且我给你们两个调理的,日日欢好也无妨碍。” 谢危便抿着嘴,一时摸了摸肖铎的小腹。 邓晞岳明白了,他脸上居然露出比刚才更加尴尬的表情来。 “这不是……这不是医者仁心,从来没有直接伤人的道理嘛。”邓晞岳摸了摸鼻子。 肖铎道:“你什么意思?” “我先前讲你已经在发育,但这发育又不是一日两日成的事情……行房多只是催熟,又不能一步登天。寻常女子约莫十四岁有月信,但要四五年,才能算是发育好了。而且你这情况,催熟也只是比正常快一个一二年罢了。哪里就能……立马有消息。至于孩子不孩子的……是真得看你命里有无,多少身体康健的夫妻,一辈子也没有一个。——我总不能直接告诉你们两个,勿要想孩子的事情了。” 邓晞岳说完,溜得很快,到门口还嘱咐一句:“你们两个现在行房是正经事,不要疏忽了!” 万幸明衡殿周遭晚上没有人,不然给人听了去,又是一段宫中秘闻。 肖铎松垮下腰背,整个倒在谢危怀里,语气也不似方才不善了。 “万岁爷听见了?是正经事,可不是奴才贪吃。” “听见了。”谢危道,“连带你说的那句下半辈子要尽全力诛我的心,也听见了。” 肖铎道:“奴才没同万岁爷开玩笑。” 谢危扶他起来,又去捡丢出去的等活,丢的远那一柄滑到放木料的台子下面,谢危只好蹲身半跪伸手够。 “我也没同你开玩笑。”他把等活够出来,两刃合一,又看着肖铎叹气。 肖铎问:“万岁爷怎么又有心事了?奴才可是又要多想了。” “我知道自己不好,也许有些事情表露出来,像是失心疯了。但我今天才确定,原来你也一样,甚至要比我还疯一点。” 肖铎张手,要谢危将手环到自己背后,替自己佩刀。 “万岁爷果然以为自己是个疯子的话,不妨再疯一点。”他两手挂在谢危肩头,“奴才这两日小腹难受得紧,一定是万岁爷答应了奴才的事情没有做到,奴才才不舒服的。” 谢危讲要每天掌掴他,至今也没有举动,列出来的十几条错处,也只处罚了一条。 不过他说小腹这两日难受,倒也不是谎话。 胞宫总有些坠坠涨涨的,说不上疼,不影响休息与行动,只是一没事做了,就容易注意到,而且似乎也容易发火,今天更是险些在破山堂哭出来。 倘或邓晞岳没有急着回家看他熬的麦芽糖,一定会嘲笑肖铎。因为这正是胞宫发育的症候,肖铎没有月信,但潮水起伏的影响仍旧在,小腹坠涨与脾气变差是月缺潮落的表现,再过十四五天,便是真机内蕴的日子。 谢危听他这么说,也不要他做什么了,两人回去内书房,谢危将他圈在怀里抱着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