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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痛 (第4/8页)
“快一点。” 似乎是默认了我的请求,舌尖在内部抽动的频率逐渐快了起来。 “啊哈......” 粗糙的舌苔时不时又转换方向,摩擦着娇嫩的尖端,伴随羞耻的水声包裹吮吸着,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周围的软rou。 被绑住的双手无意识地攥紧,双腿脱力,小腹抽搐着收缩绷紧,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喷洒了出来,黏腻的白液顺着腿心向下流淌,似乎连后臀被撑开了通道都被浸湿了。 啊,又潮吹了。 已经第几次了?完全记不清了。 “都已经这么久了,真子的身体还是那么敏感。” 铃屋松开了固定折叠下体的绑带,让无法合拢的,痉挛的双腿自然地分叉开,他跪坐在双膝之间俯身看向我,双颊、唇角、鼻翼上都蹭着晶莹的液体,显然是我刚刚流出的那些。 他凑近我,柔声道:“脸上黏黏的,帮我舔掉好不好?” 我被蛊惑般地点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着他的面庞,当触到右眼下的红线,他仿若触电般的颤抖了起来,黑色的发丝蹭着我的脸颊。 “真子明明也喜欢着我啊。” 铃屋的话语几乎微不可闻,泛着沮丧,“就不可以不离开吗?” 我眨眨眼,收回麻木的舌刚想回答,他便覆上了唇瓣止住了泄出的声音,勾缠着我的舌尖,口腔内的氧气被逐渐夺走,将我的思绪搅成一团浆糊。 下体又被抵住了,这一次是熟悉的男性器官。脑内还在依稀闪回前几天被这个事物在腿间摩擦的过程,绵软的双腿已经不由自主地缠上了铃屋的腰腹。 “之前都没有试过插入。” 他向下啄吻着我的脖颈,留下了一串串红痕,右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这次试一下好不好?” 刚开始的动作总是和缓而温柔的,铃屋本质上还是个胆小鬼,即便试探着我的底线,也并不希望真正伤害到我。 铃屋因童年被虐待而有生理缺陷,他没有睾丸,yinjing细短。先前zuoai的时候还无意识遮掩着,不希望我看见那样的缺陷。我并不在乎,毕竟我又不是因为铃屋的某个器官而喜欢,反倒觉得那样与平日的平静不符合,如猫咪般不安的他超级可爱。 “女性能够yindao高潮的就很少,反正我的话更喜欢前面,不插入更舒服。”我得知他的顾虑,主动亲吻那张柔软的脸颊,小声抚/慰他,“所以没关系的,什造。”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的误会,我还不知道原来铃屋对于这件事情心中依旧深埋着小小的执念。 铃屋松开了背后捆绑着我双手的红色发绳,轻缓缱绻地按揉着留有痕迹的腕部,塞满指缝的空隙,我埋在他的肩膀上,鼻翼蹭着他的脖颈,空茫的视野随之动作而漂浮不定,因乳夹挺立的胸口则是蹭着他的锁骨,带来细微古怪的触感。 他俯下身亲吻我的腿根,在上面留下了点点痕迹,又轻声唤着我的名字,将我完完全全地压了下去。 前戏做足的甬道刚刚包裹住了插入的性器,湿滑收缩的软rou便吐出爱液,翕张着邀请它进得更深一些。小腿被架到胯部,脚背随着yinjing埋入的深度逐渐绷紧,被压制的身躯起伏不定,仿若飘荡在浩瀚海洋中的浮船,难以窥见灯塔的微光而找到方向,还像是被浪头一点一点打到高处,骤然又落了下来,只能无力地顺从汹涌的潮水。 这几天高潮太多次的我眼神涣散,做得太久之后,注意力反而不太集中,脑内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伏在身上的铃屋大概是发觉了我的走神,动作也慢了下来,抽插数次之后便射了进去,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冲刷着内壁,这种体验很陌生,但是由于是恋人的,所以我并不感觉厌恶。 铃屋轻轻蹭了蹭我的耳根,含住了耳垂处的软rou:“太累了吗?要休息吗?” 我垂下眼按压了一下颤动的小腹,白浊的液体混杂着涌了出来,擦过了下身的敏感点。身体似乎又有了兴致,但是精神实在疲惫得不行。 我“嗯”了一声,懒散地软在他的肩头,拖长声调,“好困啊。” “那先洗澡,然后吃点东西再睡吧。” 他把我身上的其他玩具依次取下来,“否则对身体不好。” “好的。” 我打了个哈欠,同样想到了一件事。 “不要再去打激素了,什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