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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痛 (第5/8页)
他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我从他的神色猜到了下一句可能是“那真子你可以留下来吗”这种话,但没想到铃屋纠结了一瞬后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同样点头回复。 他的声音闷闷的,像是被抛弃在潮湿雨天的小猫一样。 “我知道了。” . 人类可以随时出现发/情期的状态。 多次陷入情欲的快/感时,我会恍然地认为人类的躯体并不是上天的造物,明明满是缺陷,是如此容易被多巴胺与激素所cao控。 我有心作弄过铃屋,便趴在他身上在其锁骨位置浅浅地咬了一口。未曾想,铃屋低头看着那不成型的牙印竟然异常兴奋,还希冀我能够咬地重一些深一些,最好能够见血并留下疤痕。 我果断拒绝之后又诚恳地询问他:“你真的没有受虐倾向吗?” “可能有一点点哦。” 铃屋认真了思索了一下:“而且如果是真子的话,我可以的。” 我随意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指尖便蜷缩了起来。 他一边说,一边又开始亲吻起我耳廓的敏感点,我立即被刺激得颤抖了起来,这几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他常常一边含弄着我的耳垂,一边用手指把我弄到高/潮。 “不,还是算了吧。” 我也相当诚恳地拒绝,却还是半推半就地被搂紧了身体,夹紧他的腰际。 铃屋的语气略带惋惜:“好吧。” 第五天的时候,铃屋的不安与焦虑已然消弭无踪,理智也似乎回归了。他的动作愈发轻缓,看向我的眼神满是缱绻而不舍。 只是有时醒来时的身下仍会有古怪的饱胀感。 我向下瞥了几眼,轻摁鼓起的小腹,只见几股水渍状的黏/腻液体溢了出来,顺着重力蜿蜒缓慢地流向腿根。 每每此时我都会沉默地看向铃屋,毕竟很难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 他则是眨眨眼,笑起来的模样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凑过来亲了我一口。 我不知道铃屋的安全感究竟有缺失多少,毕竟我的情感不算细腻,甚至共情能力也很差,只是与他多年相处的直觉提醒着我:我需要给他更多的安全感,让他确信我没有想要离开他的想法。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颗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让我不要离开。 “什造,你还认为我会离开吗?” 我直截了当地问他。 铃屋先是轻轻地摇头,而后又犹豫地小小地点头:“我的直觉告诉我真子不会——但是之前地行博士告诉过我,这是一次很难得的机会,所以我不太确定。” 他垂着眼眸补充了一句,长长的睫毛落下阴影:“所以如果真子想去也没关系,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大不了就一年见少几次面。” 我打断了他。 “我本来就没打算去啊,当时你问起的时候早就忘记了这个项目了。” 铃屋微张着唇,殷红的舌头探了出来,满脸都是猜测验证后的欣喜与庆幸。 我捻着他细软的黑发,盯紧他略略睁大的、猩红色的双目。我突然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于是捕捉到他此刻怔愣的时机开始循循善诱地发问。 “你会抛弃我吗?” 他摇头:“不会。” “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 “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他定定的看向我,没有一丝否犹豫:“当然。” “那就可以了。” 我俯下身亲吻了一下恋人的脸颊,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肘顿时xiele气力,整个人侧身伏了上去,贴着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皮肤的热度。 我其实思索了很久——亲密的关系往往需要长久磨合,也需要真诚的对话,我与铃屋都是在糟糕的童年环境里长大的,即便我们依偎着想要相信对方,敏感、多疑、安全感的缺失依然是刻在骨髓之中的。 “在你离开我之前,我也不会离开你。” 我决定率先迈出第一步,“这个承诺永远有效。” 我没有听见他的答复,而是听见胸腔里凌乱的呼吸、心跳声,有他的,也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