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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皮带炖rou,红烛滴蜡:怕不是日子过得太顺,忘记了社会的毒打 (第1/3页)
雪枫在电梯面板上按下负二层,头也不回地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局级干部。” “目前只是副手。”宁致远谦逊地说,“正局今年年底退休。” “那你转正的几率很大。”雪枫发出由衷的感叹,“三十岁就混到司局级,前途无量啊。” “托您的福。”宁致远微微低头,他这两年晋升迅速、官运亨通,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嫁入陆家,得了陆家少主的福泽庇佑。在妻主面前他可不敢托大,尤其是对方现在粉面带煞的模样,让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腿软。 宁致远隐隐觉察出妻主很生气,而且正处于爆发的边缘,但他又不敢多问,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对方身后,回忆着他们刚刚相遇的场景,试图从中寻找可能惹怒妻主的蛛丝马迹。 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雪枫将车钥匙丢给宁致远,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席。宁致远接过钥匙,自觉地充当了司机,将暗蓝色的保时捷开上马路。 此时正是晚高峰,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好在他抄近道走了高速,过了收费站转个弯便开入白玉兰巷结界,将尘土和噪音抛在身后。 雪枫一路上保持着沉默,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两人就这样回到家中。管家已经备好晚饭,见雪枫貌似心情不佳,于是在进餐时间用老式黑胶唱机播放了巴赫的咏叹调,希望舒缓的古典乐能够洗涤主人心头的阴霾。然而雪枫并不欣赏巴赫,她现在的心情听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说不定能更好些。 宁致远忐忑不安地吃过晚餐,终于等来了妻主回家的第一句话:“跟我来。” 他松了口气,心想该来的总算来了,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随雪枫上了楼。 卧室里的灯光被调暗了些,雪枫朝阳台上一指,“过去趴好。” 宁致远顺从地走过去,两手撑在栏杆上,双腿分开,与肩同宽。 “这么快就忘记规矩了?”雪枫俯身搭上他的肩膀,气吐如兰,“宁局,需要我亲自为您宽衣么?” 宁致远顿时大惊失色,忙不迭地转身跪了下去,“妻主,您折煞我了,奴怎么敢……” “裤子脱掉,别让我说第二遍。”雪枫强压怒火,冷冷地说道。 “是。”宁致远不敢违逆,赶紧解开腰带将裤子褪至膝弯,内裤也一并剥下,边缘卡在大腿根部,勾勒出性感的腰臀曲线。他温顺地伏下身子,挺起腰肢,将一对浑圆挺翘的玉臀献祭一般呈现在妻主面前。 雪枫顺势抽出他的皮带,从中间对折,在空中抡出一个半圆,“啪”地一声甩上赤裸的臀尖。 炸裂般的痛楚自腰下传来,宁致远将痛呼死死压抑在喉咙里,两条大腿上的肌rou微微痉挛。皮带抽击的痛感在惩戒工具中算是数一数二的,更别提他那条还是质地结实、纹路粗犷的鳄鱼皮。宁致远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裂为两半,从受伤的部位开始就不再是自己的一部分了。 既然妻主没有明确惩罚的数量,那就是要打到满意为止。而阳台是露天的,仆人们还在下面忙碌,只要有人听到异响好奇地抬头,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光着屁股被妻主管教的羞耻play。男人腿间的性器在疼痛和人前露出的双重刺激下逐渐兴奋起来,勃起的roubang向上高翘着,微微弯出一个弧度,一对沉甸甸的卵蛋晃来晃去,赫然彰显着存在感。 雪枫一看见那坨蠢物就气不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