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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皮带炖rou,红烛滴蜡:怕不是日子过得太顺,忘记了社会的毒打 (第2/3页)
处来,眼前受着罚越打越来劲的是男人,今天下午企图猥亵她的也是男人。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打死算了!她恨得咬牙切齿,扬起那只惯会拉弓射箭的手,将皮带挥舞得虎虎生风。 “啪啪啪——”柔韧的鳄鱼皮带气势汹汹地落下,在宁致远的屁股上抽出一条又一条血檩子。白皙的皮肤由粉变红,由红变紫,他极力克制着内心想要逃跑的冲动,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握紧栏杆。夫奴受罚过程中躲闪或者以手护臀,责打数目加倍,他还没有胆子挑战妻主的权威。 连续的抽打让整个屁股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比原来大了两圈不止。两团臀rou愈发深红,臀峰肿起了一寸多高,再打下去只会皮开rou绽、血溅当场。雪枫无从下手,将对方的内裤拽下去一些,转而抽向了双丘之下的大腿。 所幸她还没有气到失去理智,知道大腿rou没有臀部肥厚,受不了重责。因此她没有再将皮带对折,而是将有锁扣的一端缠在手上,改用尾部抽打。 纵使如此,还是让宁致远疼得当场哭了出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滑落眼角,他无声地啜泣着,将头深深埋进肩膀,战战兢兢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的到来。 等雪枫回过神时,男人臀腿处的皮肤已因极度充血而变得晶莹透亮,肿胀的rou棱连成一片,如同星火燎原,红得发紫,灼热guntang。再看对方的嘴唇也被他咬破了,面色苍白如纸,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衬衫前襟一片潮湿,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雪枫呼出一口浊气,丢下皮带,转而去抽屉里找来一根低温蜡烛。 “滚过来。”妻主的声音仍旧透着余怒,“自己掰开。” 宁致远不敢怠慢,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滚,只能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他跪在妻主脚下,将双手伸至腰后,才发现那只屁股已经肿胀到几乎无法触及的地步,指尖一碰就疼,更别提掰开了。 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妻主久等,宁致远吸了吸鼻子,一边忍痛抽着气一边捏住伤痕累累的屁股向两侧拉扯,露出里面白皙完好的臀沟,以及股缝中因情动而濡湿的粉嫩菊xue。 雪枫现在可没有心情去抚慰他的欲望,挤进少许润滑液,随意扣挖了两下,插入蜡烛,以打火机点燃。 “跪在这里一小时,好好反省。”说完,她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期间雪枫摇铃唤来女仆,让她通知训诫师取消了宁致远的晚训。男人今晚受了伤,再来两小时的调教课,恐怕明天没办法正常工作。叮嘱完一切,她拿出好久不用的派克钢笔,坐在书桌前写下一封辞职信。 主卧中,宁致远保持着跪撅的姿势,默默扮演着一座烛台。低温蜡烛的熔点保持在50℃左右,并不会灼伤人体,但蜡油滴在皮肤上带来的恐惧与快感,却非寻常工具所能比拟。它源自人类祖先对火的敬畏。 燃烧过的蜡油沿着倾斜的烛身滚落,滴在充血肿胀的臀rou、敏感的菊xue以及娇嫩的阴户,带来难以名状的炽烈热度。凝固的烛泪在皮肤表面结成一层坚硬的淡红色薄膜,将肛口完全封堵,与蜡烛底部连成一体。那种rou体的麻木、紧绷以及火辣辣的刺激,足以深入骨髓,让人兴奋到战栗。 一支蜡烛的燃烧时长恰好是一个小时。待烛光燃尽,宁致远跪足了妻主要求的时间,脱力地趴在地毯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缓了好一会儿,见雪枫仍没有回来,判断出今日之事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