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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志远 缠裹(上) (第2/3页)
扶着他汗湿的圆润肩头以免他吞得太辛苦,另一双却死死钳着他的后颈让他吞得更深些。齐飞宇听到曹志远又一声干呕响起终于忍无可忍,低声警告孙志彪不要闹得太过分,这种场地随时会被人发现,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总得有点儿顾虑,只得到孙志彪漫不经心答了一句:那就催催你那根几把早点儿射呗,老爷子在呢能出得了什么事儿。 从我的角度看不清齐飞宇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手指安抚似的揉捏曹志远被几把撑起一截的喉管,孙志彪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之后脸上的表情更加烦躁,抿了抿嘴唇,除了动作更狠厉之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半小时后的典礼,我的妻子穿着那身雪白的婚纱向我走来,在千篇一律的结婚贺词和冠冕堂皇的政治发言响起的间隙,我听到从婚纱下摆传来的嗡嗡震声,转头看他,入目是曹志远涨红的耳廓、攥紧的手指和颈侧绷起的青筋,不合时宜的,我突然很想感慨曹志远耳边的这颗痣真的很漂亮。孙志彪疯,且又疯又坏,不然不会趁着我们宣誓的时候突然调高曹志远婚纱下那东西的档位,直到听着曹志远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地讲出那句我愿意,孙志彪才扔了东西干脆利落地离场,嘴里不知低咒着什么。 当时我看着被打了药双眼无神只能淌出些眼泪的曹志远,他被孙志彪一步一cao顶到我面前,一双总蕴着怒气的眼睛现在颇为无辜可怜地半阖着,一只手扒开自己的rou唇语无伦次地求孙志彪进去,另一只手颤抖着扶在我膝头。孙志彪看着我,挑衅似的用一根手指头勾开他哥哥的嘴角让我看,曹志远湿红的口腔里满是涎水,随着他的动作顺着嘴角淌下来,水丝拉得很长,一小截舌头从排列整齐的牙齿间很狼狈地探出来搭在丰厚的唇上。 孙志彪狠抽了一记曹志远的屁股,他脸上的肌rou很明显地抽搐了一下,垂着眼睛认命似的扒开我的裤链,我抬手把他拦下,孙志彪嘴角抽搐了两下挂不住自己的笑,向别人炫耀自己可以随意辍磨的稀世珍宝却没有得到艳羡或愤恨种种反馈的无力感大抵如此。 我说,我这里实在不太敏感,很难射出来。 孙志彪掰过曹志远的脸,摩挲着他已经有些破损的嘴角,从这张嘴巴中泄出了几声很好听的短音节,他凑在曹志远耳边叼着那颗圆溜溜的痣:哥,好大哥,他好像不满意你的技术。 被打了药的曹志远脑筋转不动,只懂弯下身拱着个脑袋凑在我裤裆嗅闻,我被他不循章法的动作弄得下腹发紧,他张开嘴巴挺着脖子等着粗大的几把楔进嘴巴,我戳进去,感受湿红的口腔内壁收缩挤压着吞吃我的几把,我还记得他通红的鼻尖和乖顺地垫在牙齿上的软舌。 我是被孙志彪喊了一嗓子才回过神来,曹志远腿软得实在站不住,他被不耐烦的孙志彪掰开腿跪坐着压在落地窗上cao,这个姿势进得深,曹志远双手无力地抵着已经被自己弄得很湿的玻璃,只能看着倒影里的自己敞着腿露着xue心被捣得很满,看着孙志彪毫不顾及地把他那根狗几把在自己xue里搅,眼神阴沉得吓人。他挣扎着要骂,却被一双大手钳着腰胯开始突如其来的加速,还差点儿因此咬了自己的舌头,曹志远浑身都汗津津地发冷,雨夜的风总是顺着窗户微小的缝隙钻进屋子缠裹在身上,自己的身体贴在玻璃上并没有把他们暖得很热,反而因为汗液的挥发变得更凉。 曹志远被顶得浑身发抖,脑子浑浆浆的,耳边甚至出现了些许的嗡鸣声,现在他只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响个不停,真的快要死了吧,快死了吧,受不住了会死掉的,去他妈的,孙志彪这个畜生。 他把潮红的湿热脸蛋贴在玻璃上以求换回短暂的清醒,呼吸和玻璃碰撞出白雾似的潮气,飘忽的视线无意中瞥到坐在沙发正中的我,曹志远的瞳孔猛地一缩。或许是上次让他早解放了那么一阵子,他不自觉把求饶的视线投在我身上,一个工作中严肃正经、生活中一直颐指气使又或是怒火中烧的人突然用那双湿润的下垂眼表露出自己的脆弱和哀求,我便不得不开口用些道貌俨然的话语跟孙志彪交涉。对于孙志彪这样一个人,没有什么比这样的说辞更令他厌恶,他疯,却并不傻,撑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加快了身下顶撞的速度。 我便眼睁睁的看着刚才那双蕴着水雾和哀求的眼睛在孙志彪逐渐暴躁的动作下,几乎有些可怜地上翻到快要看不见他那双比常人大的黑色瞳仁,那排整齐的洁白牙齿把嘴唇咬出血痕也没能阻止曹志远口中黏糊糊的哼喘,孙志彪射进去的时候曹志远小腹那一层软rou抖得厉害,还被过量的jingye灌得可怜兮兮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最后孙志彪斜眼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