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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志远 缠裹(上) (第3/3页)
我,挑衅似的把嘴巴里叼着的雪茄戳在曹志远汗湿的肥白腿根。 他整个人都被温度过高的烟头烫得一哆嗦,下意识护住的竟然是自己的小腿,烂兮兮合不拢的xuerou被这一激猛得收缩挤出一股浊液,孙志彪把这抹白色伸手捞起来抿在曹志远殷红的唇上,留下一地狼籍拍拍屁股走了。我的妻子有些费力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扶着沙发一瘸一拐往浴室走,拒绝了我的搀扶,轻飘飘的、阴阳怪气的留下一句:真沉得住气。 我没反驳,只是盯着他腿根处皮rou皱成一团的伤口,血红斑驳,被xue里漏出来的jingye一渍,搅得我脑子很乱。 我几乎怀疑曹志远是在故意挑衅我,第二天下午,周末休息在家的我接到曹志远的电话,一份必要的文件被他落在家里,作为一名合格的丈夫这些是应该做的,而我提着文件袋匆匆赶到他办公室门口时,里面正传来极细微却暧昧钻耳的啧啧水声。门虚掩着,齐飞宇在给他上药,昨天孙志彪在兴头上留下的烟疤他并没有允许我帮他处理,今早艰难地穿裤子时疼得曹志远几乎合不拢腿。 我也确实没有我们齐局长贴心能干,宽厚温热的舌尖沾了消肿的药膏一点点抹在曹志远昨天被cao弄到红肿撕裂的xue口,小心翼翼剥开阴蒂上方的包皮,以求可以让这只被折磨得惨兮兮的xue尽快恢复,rou眼可见的,曹志远的小屄开始涌出潮气,xue口一张一吐,被药膏渍得晶亮的xue就更是水光一片。 曹志远一向被齐局长伺候惯了,毫不费力地在那张红木办公椅上凹出一个既能让齐飞宇捧着他那两瓣肥屁股把那只小屄舔得湿淋淋方便上药,也能踩着齐飞宇的肩膀以便他随时一脚蹬开喊停的姿势。齐飞宇的舌尖很快就舔到撕裂的伤口附近,曹志远猛地从鼻腔中哼出两声急喘,红肿的伤口被温度略高的湿润舌体舔舐,像奔波劳碌卖命狩猎的母狮伤痕累累地归来终于得到丈夫的抚慰,唾液是可以消毒的,不管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界还是尔虞我诈的人类社会,它总会有自己的用处。 曹志远现在的情态和昨天截然不同,我记忆中那个痛苦狼狈的扭曲面庞逐渐被面前身心餍足的样子取代,他喘的声音不大,细细碎碎混着下身传来的越来越大的水响。曹志远高潮得很快,齐飞宇的舌尖一勾,他白软的肚腹就痉挛着,随着身体一抖一抖地泄出清液,浇在他县长办公室干净整洁的白瓷砖上。 轻柔漫长的高潮让曹志远不自觉并紧双腿缩紧了腰侧的肌rou,但他忘了腿上还留着尚未愈合的伤口,腿根软rou凹凸不平的皮肤触碰到齐飞宇耳侧的一瞬间,曹志远终于疼得忍不住尖叫一声,又被迫敞开已经被使用过度的xue心。我们的齐局长已经勃起了,西装裤被顶起很大一包,但他并没有做什么过界的动作,只是喘着粗气平复自己过度兴奋的心跳和呼吸。 曹志远的脚还搭在齐飞宇的肩膀上,他半阖着眼,用脚趾感受足底薄薄的衬衫下齐飞宇紧绷的臂肌,齐飞宇的呼吸也湿润又热烈地扑在他的腿根,像条得胜归来马上要被主人奖励一顿珍馐盛宴的猎犬。最终他用脚跟轻轻敲了敲齐飞宇的后背,或许这是属于他们二人之间的信号,一条忠诚的猎犬被松开了颈链,齐飞宇开始扶着自己的几把往那个湿热的软腔里戳。 齐飞宇骨节分明的手扶在曹志远的腰上,于是从他指缝中溢出的软rou就更显得莹白晃眼,硕大的guitou挤进屄xue的瞬间曹志远的眼睛就湿润起来,肚子里这根虽然吃了不止一次,但也依然有些超过,搅得内脏都乱七八糟缠在一起。那根几把进到底时,曹志远细白的小腿失控地蹬蹭几下又无力地垂下,他潮吹了,yin液把屁股下面的红木办公椅沁得更红亮惹眼,模模糊糊发出些类似于呻吟的声音。 曹志远的眼睫毛被自己的眼泪打成细细一绺,他只靠自己的女xue就高潮了,而前面那根甚至还停留在半勃的状态,他捂着自己一缩一缩还在抽搐的肚子,里面乱糟糟抖成一团,身下被插得太满,刚才舒舒服服窝进来的座椅这会儿倒把他束缚住了,让他不能痛痛快快直起身对齐飞宇做出些制止的动作来。齐飞宇平日里是细心稳妥熨贴的,可即便这样的人在性事中也很难保持完全的冷静,当他从被rou腔榨得腰间发麻的快感中回过神时,曹志远很可怜地哭了满脸,解开了扣子却依然披在身上的白衬衫被小颗的汗珠浸透。 等曹志远紧绷抽搐的小腹放松,齐飞宇才慢慢拔了出来,我的妻子小口小口喘着气,被扩开了一时合不上的红软xue口正淌着精,面上的神情似是恍惚,眼神却准确无误瞄向门外的我。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