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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难休(H) (第2/4页)
也被方兄抛弃了吗?” 方乾:…… 谢云流:…… 方乾脖子僵硬地转向谢云流,用眼神疯狂暗示:你管管他,你管管他啊! 谢云流也觉得稀奇,捧起师弟发烫的脸颊,柔声问:“你喝醉了?” 师弟向来儒雅随和,对外人更是礼数周全,与方乾只有数面之缘,哪犯得着指摘他那些风流韵事? 李忘生怔怔地摇头,语气充满嫌弃:“笑天下可笑之人何其多,吃着碗里霸着锅。” 不用问了,他就是醉了!谢云流又惊又喜,不顾方乾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把师弟抱了个满怀,一刻也不想多待:“方兄勿怪,我带他去醒醒酒。” 师弟破天荒地喝醉一回,真是天赐良机,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才不肯把时间浪费在和方乾斗嘴上。 “你不是要比武……”方乾在后面喊他,谢云流头也不回:“来日方长——” 客栈后院被他们包下,清静无人打扰,李忘生软绵绵地窝在师兄臂弯里,落地的时候打了个浅浅的嗝。 谢云流贪婪地欣赏着师弟酒醉后的迷离神态,一颗心快要跳出腔子,真是看也看不够,爱也爱不够。 他强忍着饿虎扑羊的冲动把人放到榻上,转身要走:“我去给你找点醒酒药。” 这玩意并不常备,谢云流从小好酒,练出千杯不醉的海量,李忘生克己守礼,浅尝即止,谁知今日的“红尘露”入口甜软似蜜,酒气稀微,后劲却缓慢而悠长,等他感觉到头晕的时候,一壶酒已经喝完了。 谢云流刚一抬脚,衣袖却被扯住,喝醉的人下手没个轻重,师兄被拽得一个趔趄栽下去,手肘及时撑住床板才没砸到师弟身上。 甜软的气息温暖而潮润,轻轻拂过他的腮畔,李忘生眼波潋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眼神仿佛在说:师弟难得醉一场,你装什么柳下惠? 无意识的诱惑最让人心痒,谢云流咬牙切齿,哄道:“吃些醒酒药,明早才不会头痛。” 要不是怕他宿醉难受,早扑上去把人生吞活剥了,有破绽不捡还算刀宗宗主吗? “师兄……”李忘生满脸红晕,抬手勾住他的衣襟,柔软的唇凑了上来:“师兄给我解酒。” 千杯不醉的谢云流被亲了一口就醉了。 他欣然笑纳,一手垫在李忘生脑后,霸道地侵占了对方的唇,舌头探进去汲取对方口中的清甜,勾着师弟的舌尖纠缠不休。 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探入衣襟,覆上光洁温热的肌肤。 正要一鼓作气侵城略地,李忘生突然翻身将他推到床上,醉眼朦胧地瞪着他,问:“师兄要练剑吗?还是下山游玩?” 本来就是个犟种,喝醉了更是铁骨铮铮,说不得,只能哄。 谢云流抓住他的手朝自己胯下探去,不怀好意:“如此良辰美景,自然要练剑。” 李忘生被拽得失去平衡,低呼一声坐到师兄身上,正压在充血的部位,压得谢云流闷哼一声,yuhuo焚身,只想将他就地正法。 这醉鬼还要跟他掰扯:“师兄脸这么红,是不是又偷着喝酒了?” 谢云流:恶人先告状还得是你。 李忘生发簪脱落,墨玉般的长发散了一身,平添几分荏弱单薄,不复往常的翩然气度,说出来的话却依旧气人:“师兄喝醉了,人都看不清楚了。” 谢云流要被他气笑了,掐住他的腰帮他稳往身形,提醒道:“忘生,醉的是你。” 李忘生摇了摇头,长发滑到他胸前,咕哝道:“我怎么会醉呢?我还要管着师兄呢。” 谢云流心头一颤,轻声问:“那你想怎么管束师兄?” 李忘生低着头,神情有几分气馁,声音越来越小:“师兄狂放不羁,智勇双全,纵横四海,天下无敌。” 谢云流硬得生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