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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难休(H) (第3/4页)
要听他这样吹捧,再厚的脸皮也招架不住:“忘生你……” 够了,可以了,不想再听了! 李忘生眼睫垂下,掩去眼中的沮丧:“师兄那么厉害,我又怎能对他横加干涉……” 谢云流神奇地接住话茬:“那也不能放任自流吧?” 李忘生沉默了片刻,脑子转不过来,只好重复第一回合:“师兄别喝了,师父不让你喝酒。” 谢云流悄悄扯开师弟的腰带,嘴上漫不经心地哄道:“对对对,咱们忘生最听师父的话,但师兄此时难受得紧,你管不管吧?” 李忘生木木呆呆的,没觉察师兄在脱他裤子,只是身体还有本能反应,在师兄往下褪的时候抬了抬臀。 掌心火热,肆意抚弄他的臀瓣,手指滑过双丘间的缝隙,留下点点灼人的温度。 李忘生低喘一声,扭着腰想躲,却蹭得谢云流战栗不已,伸手去拿床头的小瓷瓶。 李忘生再次配合地抬臀,让他将沾了软膏的手指探进去,内里湿热滑软,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体温也比平日稍高。 他下面的嘴被谢云流戳戳弄弄,上面的嘴还在喋喋不休:“师兄不听话,忘生不敢管。” 谢云流噎住了,不服气地问:“我哪里不听话了?” “师兄自然是样样都好。”李忘生仰天长叹:“是忘生不够周全,有负恩师期许,徒惹师兄厌烦。” 明明是夸他,却像挨了顿骂,谢云流赶紧把人拽低些堵住嘴,生怕师弟言出法随,召唤恩师从天而降看他们的现场。 李忘生被亲得哼哼喃喃,眼睛都眯了起来,细腰又开始扭,玉柱悄悄立了起来。 他这一生虽劳累却也顺遂,门派兴旺弟子如云,朝廷优容百姓爱戴,唯有年少时出走的师兄是他心头一点朱砂痣,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晕染成抓心挠肝的遗憾。 他时常想着,是不是自己性情太过古板无趣,才让师兄屡屡下山游玩,毕竟师兄这样离经叛道的天才是不愿意受任何拘束的。 原本重生之后彼此弥补的裂痕又在他心里隐隐作痛,那些早该遗忘的点滴旧事在酒液的催化下,被方乾一句“管手管脚恁地麻烦”瞬间点燃。 前世未解的难题重新摆到他面前,李忘生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烦恼为何世事总难两全。 谢云流心里软得快要融化,一下一下地啜吻他正在钻牛角尖的好师弟,从唇角吻到眉心,低喃道:“傻忘生,你又怎知师兄不愿受你约束?” 李忘生歪着脑袋看他,向来七窍玲珑的纯阳掌教此时傻得可爱,眸光似水,风情万千。 他本该陪醉酒的人发疯,却在陪醉酒的人辩经,谢云流顾不上安抚自己躁动的小兄弟,只顾着温声软语地安抚他惆怅的师弟:“我又不是那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浪荡子,师弟管束我才是爱护我。” 师弟一脸疑惑,师兄只好举例说明:“我若想喝酒,偷着喝便是了,何必总是端着酒坛子到你面前招摇?” 年少的谢云流轻狂且叛逆,一身反骨,皮糙rou厚,每天挖空心思招逗师弟,惹师弟着急,勾着师弟追在他屁股后面管东管西,他嘴上嫌弃,心里别提多惬意了。 想到过去两小无猜的美好时光,谢云流也觉得遗憾,埋怨道:“师兄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倒好,对师兄不管不问,任由师兄在外面自生自灭吗?” 李忘生被他怼得抬不起头来,声如蚊吟:“忘生以为……师兄恨我多事……” 谢云流搂紧了他,咬着耳朵说出一句恶狠狠的情话:“我只恨你不在乎我。” 李忘生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男娇嗔震麻了,期期艾艾地说:“怎会不在乎师兄,忘生只是进退失据,不知如何是好。” “我教你啊。”谢云流性致勃勃,热心地指导师弟如何对付他,“你当年就该把师兄抓回来,绑了他的手,堵了他的嘴,对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李忘生这样绵软的性子,遇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