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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难休(H) (第4/4页)
年满怀激愤的自己,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就该使出雷霆手段,才不至于破镜难圆,白白蹉跎那么多年。 师弟虚心受教,从谏如流,抽出他的腰带,绑了他的手。 幸好他先前嘴上忙活,手上功夫也没耽误,给师弟扩张得差不多,万事俱备,只要躺着等李忘生坐上来就行了。 虽然以前也用过这个体位,李忘生还是免不了羞臊,好在酒壮怂人胆,他红着脸扒下师兄的裤子,把等候多时的小谢云流释放出来。 一杆长枪沉甸甸地握在手里,粗硬guntang,铃口吐出几滴清液,像师兄本人一样,蛮横凶狠不讲道理,每每带给他魂飞天外的使用体验。 李忘生深吸一口气,低头舔了舔,舌尖绕过蕈头,含得很吃力。 谢云流绷紧腕间的布料,腰背弓起,一身骨头都要被他舔酥了。 “师兄……”李忘生被塞了满口,从鼻腔里逸出可怜兮兮的呢喃,笨拙地吞吞吐吐,谢云流又舒服又难受,舍不得催又不愿意等,只好拉下一张老脸来装可怜:“忘生轻些……别咬……嘶……” 李忘生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伤到小师兄,慌忙吐出口中之物,还低头认真地检查有没有牙印。 谢云流额角绷起两丛青筋,想用内力把束缚双手的腰带崩断,又贪恋师弟难得的主动痴缠,正犹豫间,师弟终于开窍,颤颤巍巍地坐了上来。 xue口湿滑,几次嘬住蕈头又吐出来,欲迎还拒地折磨人,谢云流咬紧牙根,气息都跟着紊乱起来,怒道:“扶好!” 师弟挑起眼角看他,几分委屈几分魅惑,哆哆嗦嗦地扶着柱身抵住xue口,费力地收剑还鞘。 谢云流舒爽至极,长出了口气,等着师弟一吞到底,绷起腰身正要发力,然后悲愤地发现李忘生不动了。 “师弟——”他怒目而视,师弟却如大功告成一般,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倾身搂住他的脖子,低头堵了他的嘴。 抓到师兄了。 他听到李忘生唇齿间的低喃,脑中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趁他酒醉哄他自荐枕席,我真是罪大恶极。 你仗着酒醉玩弄师兄于股掌之间,也别怪师兄不留情面。 谢云流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挣脱束缚反客为主,把李忘生掀翻到床上,将两条虚软无力的长腿分开成门户大开的姿态,对着股间幽xue撞了进去。 李忘生“啊”了一声,眼中含泪,长睫都沾湿了,泪珠随着师兄的撞击散落在枕间,好像被他欺负惨了一样楚楚可怜。 偏他总在谢云流抽离时收紧腰腹,夹得难舍难分,xue里火热贪婪,恨不得把师兄两个囊袋也一同吞吃下去。 谢云流头皮发麻,快感疯狂蔓延全身,再由全身汇聚到一处,打桩一般狂插猛凿,只想撞出师弟更多动人的呻吟。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剔骨尖刀……李忘生攀着师兄,在欲海中翻涌浮沉,喉咙灼痛,吐出一声声羞煞人的yin词浪语,明明是求饶,却换来谢云流更凶狠的侵占。 他累得腿都抬不起来,师兄射过一次犹不满足,将他翻转过去从身后进入,李忘生嗓子已经哑了,耳膜突突直跳,腰腹酸楚难当,所有感知都集中到股间那贪吃的xue,吞了多少精水都不满足,还恬不知耻地淌着清涎想要更多。 “师兄……不要了……求求师兄……饶过……啊……” 沙哑的声音带了哭腔,拖得又长又绕。 “出……出去……呜……” 师兄不用他去抓了,师兄根本不肯走。 ……他要戒酒。 ———— 小学鸡吵架殃及池鱼 李忘生:师兄担待些,你师弟生性鲁钝。 谢云流:我师弟好得很,你师弟才鲁钝呢! 余下纯阳诸子:够了,可以了,不想再听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