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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东阳秋(鱼线捆绑/麦田野战/边哭边do/尿道开发) (第6/9页)
的胸口也在剧烈起伏,他的双手被你绑在背后,无法扶你起身,只能睁着失神的眼眸望着你,等待你从无边的高潮中恢复意识。 你的xue口绷成艳红的rou圈,大出茎身一圈的guitou埋在zigong里,连续高潮之下的xuerou裹紧rou刃,几乎毫无缝隙。 “拔不出来了……啊……” 你尝试好几次,都没能从他的腿上站起来,反倒将那钓绳扯得乱晃,guitou顶端的玉珠随之摩擦着软嫩的胞宫。 那钓绳本是丝绳与麻绳共同搓成的,纤维十分粗糙,陈登胸前小腹都被鱼线摩擦得一片潮红,留下斑驳红痕。 唇边的小痣被你反复亲吻舔弄,晕开一小片诱人的红。 像是一颗极小的浆果,天边一轮垂日,心头的一滴血。 陈登垂下头,发丝间的香气在秋风中氤氲,下睫被汗水黏连成小簇。 湿热的额头相抵,他安抚地轻吻你的唇瓣。 “没关系,交给在下吧。” 他瞬间挺起腰肢,甬道里的roubang也cao进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你的瞳孔涣散起来,手指无力地收紧。 抵在腿间的卵蛋胡乱地跳动,灼热的roubang挺得笔直,茎身青筋暴起,连带着下腹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肿大的guitou在zigong里撞击,顶端的小孔猛然大开,浓郁的jingye瞬间冲出马眼。 巨大的冲击之下,那枚银针被硬生生顶出,束缚roubang根部的鱼线也随之一松。没有了绳索的阻碍,乳白的浓精射得更加猛烈,悉数灌进窄小的胞宫里,将你的小腹射得突起。 甬道里正在射精的性器与麻绳摩擦,敏感点被粗砺的纤维刺激得酸麻,你弓起腰肢,急促地喘息几声,晶莹的爱液暴雨般地淋下,混着浓精向外挤压。 roubang抽出xiaoxue的时候,整个媚红的roudong几乎都被花白的浓精覆盖,许是马眼被折磨得太狠,那浓郁的jingye中还掺着些许淡黄的尿液。 那枚耳环从甬道里拖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被爱液和jingye包裹,连带着鱼线都被浸湿殆尽。 你劫后余生地坐在他怀中,缓了几息才恢复正常呼吸。 书房的木窗被打开一隙,东阳的秋风卷着麦香涌进屋内,冲淡满室旖旎。 你仰着头,凝视着交叠树叶缝隙间漏下的蓝天。 金熔熔,暖烘烘的斑驳日光落下,你们的影子在墙上交融,摇晃。 扬起头,你的吻落上他唇边小痣。 手指勾住陈登脖颈一侧的鱼线,你轻轻摇了摇,笑着看他。 “钓走了!” 他也轻轻一笑。 “好!晚生被钓走了!” 03 那年秋日长。 粮食的气息裹挟着浓郁的果香奔涌,天与湖与他的衣袍相融,一片澄澈干净的蓝。 闲来无事时,你便随着陈登一起看田,看鱼,看天。 谁都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永远下去。 可惜建安二年的战火终究未能放过东阳,袁术的铁骑踏平田间的麦浪,平和的假象被撕得粉碎,片片飘落,宛若丧幡。 “……张勋……攻破东阳……纵火屠城……” 你强行把陈登从血海之中拖回来,才得以保全他一条性命。 “哗啦——” 温热的水冲上他布满污泥的手指,水花四溅。 待那稻田里混着杂草秸秆的被洗净,那双满是划伤的手浮现在你的眼前。 在你去接他之前,他已经跪在田埂间摸索了不知道多久,白玉般的手指被碎烂的稻穗割伤,温热的血被水冲淡,洇开浅浅的铁锈味。 他好似不觉得痛,平静地看着你为他包扎伤口。 “主公,在下要回去……” 你的指尖一顿,却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机械地缠绕一圈又一圈的布条。 “回不去了,陈登。” “……回不去了啊。” 回不去了。 曾经那个麦浪翻涌,河水清澈的东阳,谁都回不去了。 温热的雨落下,在惨白的布条上洇出一朵又一朵湿重的花。 “别哭,陈登……求你别哭……” 寒意沿着脊骨寸寸蔓延,你颤抖着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