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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东阳秋(鱼线捆绑/麦田野战/边哭边do/尿道开发) (第7/9页)
手指为他拭泪,guntang的泪水自他的睫羽坠落,却无法将你冰冷的指尖暖热。 他蜷缩在你的怀中,面庞隐匿在散乱的发丝中,颤抖的嘴唇毫无血色。 “为什么……”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 陈登忽而停止啜泣,陷入可怕的平静,抬起哭红的眼眸,对你撑起一个难看的笑。 “难道……在下是灾星吗……” 是吧,一定是这样吧。 在东阳三年以来,百姓安居乐业,他们未曾做错什么。 田间稻海无穷无尽,鱼群穿梭其间,它们亦未曾做错什么。 陈登颤抖着蜷缩身子,昔日干净纯粹的蓝衣下摆被血水污泥沾湿,暗淡向上蔓延。 你艰难地吞咽,声音格外艰涩。 “不……不是……” 手指下的肌肤几乎要失去温度,他的面容苍白的近乎透明,越发衬得眼底洇血般的红。 “下邳是这样,东阳是这样,广陵……” 他猛然停住声音,茫然地看着你,喉结上下滚动。 “主公若是留我,广陵、广陵怕是未来也会……” 你闭眼摇摇头,温热的泪水落在他焦干的唇上,手指探进他散落的发丝,嘴唇与他紧紧相贴,堵住他的胡言乱语。 苦涩的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殷红的鲜血沿着唇瓣纹路快速晕开,他却连rou体的疼痛都无法察觉了。 冬日的风明明那样凛冽,却吹不散东阳田间的血腥气。 不要,不要烧毁它。 他明明、明明可以守住这片土地。 “看着我,陈登……你看着我。” 你与他额头相抵,两人的脸上都渗着细密的汗,像是一同淋了雨。 冰冷的手指揪住他湖蓝的衣袍,你急切地想将他从梦魇中唤醒,骨节因胡乱的用力而泛着白。 头顶的玉簪与发冠被你扯落,坠在地上,泠泠作响。 你温柔地抬起他的脸,温热的嘴唇轻轻落上他的眼角,舌尖卷碎微咸的泪。 “主公……” 他攥紧你的衣袖,下睫被泪意黏连,眼眶泛着红。 翻涌的情欲像是痛苦的麻痹剂,你不停地吻着他,像是祈求,又似命令。 “陈登,忘掉。” “……我们都忘掉。” 你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杏色的衣袍自肩膀滑落,俯身含住他突起的喉结。 蓝绿的衣袍铺展在床榻上,你与他十指紧扣,恍若坠入一潭温柔的死水。 他笑着回吻你,满眼是泪。 你抬起腰肢,微张的xue口抵住圆润的guitou,缓缓向下侵吞这具直竖的rou刃。 这场欢爱不过是为了冲散他的心魔,你的决定下得匆忙,坐在他身上的动作亦匆忙。xiaoxue自然未能来得及分泌爱液,如今强行插进一小截性器,xue口被撑得生疼。 外突的guitou棱生涩地剐蹭甬道软rou,所经之处燃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继而升腾起隐秘的快感。晶莹的爱液也随之溢出,悉数冲刷着闯入身体的roubang,将剩下一大半未插入的茎身打湿。 身体的重量下压,在花xue爱液的润滑之下,吃进这根粗长roubang的速度也更快几分。突起的青筋碾住滑腻的xuerou,撑开xiaoxue里每一处敏感的褶皱,磨得你双腿发软,膝盖无力,直直地坐下,把整根roubang都吞进窄小的花xue中。 “噗叽”一声,圆润的guitou撞上娇嫩的xue心,湿漉漉的花瓣被彻底打开,紧紧地吸附着rou茎根部。 “哈啊……” 最深处被狠狠戳弄,你难耐地弓起腰肢,撑在他胸膛上的手指骨节发白。 小腹被撑出一道鲜明的弧线,爱液恍若失禁般地向下流淌,将两人地交合之处染得一片泥泞。 你努力地抬起腰肢,湿软的媚rou裹紧硬挺的rou刃向后撤去,敏感点被狠狠碾过,令人腿软的快感升腾,沿着脊椎寸寸蔓延。 却又被沉重的情感重压,整个人都无法控制地向下滑落,饱胀的guitou自xue口猛然冲进甬道深处,撞开紧闭的宫颈,挤进窄小的胞宫。 剧烈的酸麻刺激之下,你情不自禁揪紧他的衣襟,月白的云气纹在手心揉碎,小麦形的衣饰随着他身体的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