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1-01 (第2/4页)
一个人说。悄悄话,来,附耳过来…” 广陵王这才凑近一点,小声指摘:“是正经事吗?我可不想听那堆宫女和臣子的小道消息。” 然而刘辩还未开口,忽然咬住他的耳朵,湿软的舌探进他的耳孔,暧昧地吮吸起来。 他发出一声惊呼,正欲发作,却见刘辩目光警觉地看向殿外某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东侧的窗纸上隐隐透出一抹晃动的黑影,难以分辨是树影还是人影。 以如今的形势,只疑是隔墙有耳。 他明白了刘辩的意思,没再说话,顺着他的动作作起戏来。 刘辩将广陵王推倒在美人榻上,欺身而上。 “算起来,自你上月前往江都探查起,我们已有整整四十三日未曾欢好。”刘辩将手贴上广陵王的唇,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不如趁今日微醺,我们赏一番欢愉。” 身下的美人仍然穿戴整齐,只是领口微微敞开。面颊上多出几片绯红。刘辩的左手悄悄探进他的唇,右手轻车熟路地解开腰封,底下穿戴整齐的衣袍也被轻而易举地褪下,露出最里层的白色裹胸。 刘辩皱了皱眉,埋怨道:“怎么还是裹这么紧?虽然本来也不大,绑太紧总归是对身体不好。” 裹胸被他拆开,底下一对小巧圆润的玉乳跳出来,顶部是两颗桃粉色的茱萸,惹人怜爱。即便锻炼再得当,男人也是生不出这样一对形状诱人的乳儿的。 远近闻名的绣衣校尉,竟是女儿身。这是这世上几乎无人知晓的秘辛,唯有最亲近之人,才得以窥破。 一对鸽乳实在不算大,男人的一只手掌贴上后富余很多。刘辩揉搓几次后便合掌,改用指尖掐住一侧rutou,时而蹂躏时而拉扯。 广陵王的口中还插着他的两根手指,那两根手指把她的口器当成某种yin具把玩,变换着速度抽插。偶尔那对手指进得过深,直直顶到喉管,使她无法下咽。口涎顺着嘴角流出,延着瓷白的脖颈淌至榻上。 她没有恼,只是实在是难以忍受这般浅尝辄止的亵玩,于是广陵王抬腿夹住刘辩的腰,含着男人肆虐的两根手指,含糊地唤他:“刘辩…刘辩……” 天子终于舍得抽出手指,指尖已经被津液泡得微微发皱,粘连出几缕银丝。他毫不嫌弃地将手指含进自己的嘴里,将广陵王残留的体液悉数舔尽,才俯首与她对视。 卷曲的发丝落在她的面颊上,微微发痒,教她不由自主地偏过头去,却被刘辩擒住了嘴唇。 多年情谊,二人默契非凡,早已洞悉对方的一切习惯。 刘辩的手终于赦免那对被他抠弄得肿大的乳尖,一路自小腹游走着,探进亵裤。贴身处已经滑腻不堪,他拨开粘在一起的蚌rou,露出缝隙间探头的一棵rou芽,轻轻用指尖拨动。 广陵王抬手环住他的后背,双腿发力,紧紧夹住他劲瘦的腰肢,低声闷哼起来。 刘辩放过她的唇,仍旧凑得很近。身下的手指忽然发狠,食指甲缘用力抠过阴蒂头,中指趁乱戳进吐着sao水的花xue。 “广陵王,放轻松,你好紧……天子玉玺,至今下落不明。”刘辩轻声慢语,放轻了音量,在她耳侧言语。那语气温柔缠绵,吐露的字句有床榻间绵绵的情话,也有宫殿内肃穆的机密。 广陵王此刻正努力放松xuerou,冷不丁听闻他这么说话,只得分出注意力去记忆思索。失去控制的rou壁更加卖力地吸住手指,她断断续续地应道:“我只知道玉玺在宫变中被张让带走了,张让自尽……尸身上没有……找到……玉玺?” 刘辩摇摇头,说:“只搜到这支竹简,没有玉玺。” 他不再言语,扩张的手指已经探入至第三根,将一口窄xue撑得再无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