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_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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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6章 (第3/8页)

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幺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rutou只有半指之遥。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rutou。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拚命用rutou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幺残酷的轮jianian,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有白浆从看不出形状的阴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rutou,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rufang,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rufang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rutou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rufang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rufang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

    说着把从小吴rufang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它匪徒见状一涌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rufang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rufang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rufang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母亲的rufang,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yin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需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我们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牛军长真的在饭堂旁边盖起一座草屋,把我们关在里面供匪徒们yin乐,我们每天夜里都要被他的军官们轮jianian。有时他们有大的行动,就用我们来慰劳参加行动的匪徒,遇到这种情况,往往会被日夜不停地轮jianian几天。

    牛军长时刻不忘yin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自我们到达以后,他们竟搞了个“周末晚会”,每个礼拜都把我们集中起来羞辱jianianyin一番,听说这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会”他们都会发几十张票,拿着票的匪兵就可以随意jianianyin我们。每次“晚会”上,他们还会想出各种花样当众羞辱我们取乐,这种时候,他们的主要对象是大姐。后来,这竟成了他们调剂枯燥的军营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后来驻在附近的其它国民党残军的军官都会跑来拿我们“散心”,而牛军长竟卖起了票。

    大姐曾在“晚会”上被他们当众灌肠,灌得连泻了十几次,以致最后泻出来的都是清水;他们也曾逼着我们每人都当众给男人koujiao,然后吃掉他们射出来的jingye;甚至有一次,牛军长大便以后,竟强迫肖大姐当众给他舔净肛门。

    他们在“晚会”上用各种千奇百怪地方式jianianyin我们,最“受欢迎”的方式就是坐在那里竖起roubang,命令我们自己把roubang坐入自己的yindao甚至肛门。有一次,两个匪徒对坐,将两根roubang相向竖起,命大姐将两根roubang同时坐入自己的yindao和肛门,然后上下活动身体,既要让roubang在身体里抽&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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